但是換到軍方這邊,自然是想要將這些勢力收攏起來,不再讓他們作惡,而一旦遇到外部勢力的入侵的時候,也方便統一調度,抵抗外辱,這樣就不會再讓以前的悲劇重新上演了。
要知道,在曆代的多次入侵之中,這些修真家族一直都沒有出世,隻不過有個別的低級弟子出現罷了,雖然這是因為天道的幹預,但也是能夠說明這些修真家族對於凡俗生命的蔑視的。
兩人的這一次接觸,算是雙方都比較滿意,薛海知道了政府這邊是怎麼想的,而覃方也做到了特別事務處成立以來跟五大家族接觸中最成功的一次。
覃方跟薛海的談話並沒有任何的錄音或者文件之類的,這種事件也隻能覃方回去之後寫個報告交上去,留作存檔,想要錄音什麼的基本上要被杜絕的,因為一開始的接觸,如果覃方違背了薛海的意願,接下來的談話基本上也就沒有多少必要了。
所以在這種比較關鍵的時候,覃方根本不敢未必薛海的意願,畢竟這件事情對於雙方來說都是太過於重要了。
雙方在接觸完畢之後,薛海和眾多的專家們自然也就順理的離開了警察局,而接下來,警方公布,死者的死因是因為意外服食了某些菌類,造成了死亡。
對於外界來說,此案的結束稍微的有些唐突,但是卻也在情理之中,公眾也是可以接受的,死者的家屬也得到了一筆不菲的安慰金,雖然逝者已逝,但是他的家人也算是得到了比較好的照顧。
而薛海從警局出來之後,便直接去看望了趙永國,趙永國此時正在家裏,也隻有別穀子在他家,他家外麵依然圍繞著很多的記者,見到薛海到來之後,馬上有無數的記者前來采訪。
各種各樣的問題都被問了出來,有很多人好奇薛海的身份,也有人好奇薛海為什麼在案件結束之後第一時間便來到了趙永國的家裏。
對於這些事情,薛海說道:“我跟趙老也算是忘年交了,我相信他的人品,其實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不知道被什麼人惡意的炒作了的話,趙老在醫學界的地位也是非常高的,我相信這一點也是有目共睹的,並不是我個人的主觀意見。”
“這位先生,您也是醫生嗎?在哪個醫院任職的?在庭審中您的發言非常的精彩,能說一說,為什麼最後你們會對死者一家給予補償嗎?這裏麵有沒有什麼暗箱操作的可能?”一名記者問道。
薛海搖了搖頭:“我堅信,無論是公眾還是你們記者,都是好人居多,我不知道你是哪家媒體的記者,但是我告訴你,你問出這樣的問題是非常的無知的,雖然這次的事件責任並不在趙老,但是死者的家庭情況,想必你們也都是了解的,剩下的母子三人生活非常的窘困。”
薛海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不管你的問題是出於什麼目的,不過你已經成功的激怒了我,我很想問你一句,麵對家庭的頂梁柱去世,你要眼睜睜的望著他們母子連飯都吃不上嗎?我很想知道,你作為記者,除了去揭別人的傷疤,曝光他們的痛苦,你做出過什麼努力嗎?”
“我很想知道,這件事從一開始的普通的事件,被鬧得沸沸揚揚,是不是也是你們在幕後推波助瀾呢?我相信大多數的媒體都是有著公正的態度的,但是對於惡意傳播虛假新聞,肆意誇大事情的真相,這樣的媒體我們也該曝光,我希望在場的記者朋友們也能通過這次的事情,關注一下這樣的媒體,比如這位記者朋友。”薛海瞬間指了指向薛海問話的記者。
這名記者頓時變了臉色,他沒想到薛海是如此的犀利,在麵對這麼多家媒體采訪的情況下,還能將自己如此的反駁,可是沒等他說話呢,真的有不少的話筒指向了他,而且相機也開始哢嚓哢嚓的響了起來。
馬上有記者問到:“你是朝日新聞在華夏的采訪部的記者吧,我想問一下,你們東瀛對於這次的事件是一個什麼看法,而你本人對於我們這次的救助事件持反對態度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是不是你覺得落難的人我們不能施救反而要踩一腳嗎?”
“……”
這名記者開始發問之後,無數的記者跟著圍了上去,長槍短炮紛紛對向了朝日新聞的這名記者,而此時的薛海悄悄的退了出來。
薛海的動作很輕微,沒有任何的記者覺察到薛海已經離開了,而此時那名朝日新聞的記者已經被所有的媒體圍了起來。
本來華夏和東瀛的關係就有些敏感,此時又問出了如此的問題,頓時惹得華夏方麵的記者都是非常的惱火,所有的矛盾頓時聚焦到了這名東瀛記者身上,薛海也順利的進入了趙永國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