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正是東瀛代表團到達醫院的日子,趙永國臉上始終帶著神神秘秘的笑容,當別人問起他為什麼如此開心時,趙永國卻笑而不語。
“院長,那些人可又來了,我們怎麼辦?去年已經羞辱過了我們一次,今年還要來,咱們院裏的同誌早就有意見了,這是今年的報名表,您瞧瞧?”隻看院長助理將一份名單交給了趙永國。
趙永國卻沒有伸手去接,指望醫院裏現有的這些人,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被笑掉大牙呢!
這群人早已經如同是驚弓之鳥,甚至去年被那些東瀛人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無論如何這些人都不能再用。
下一刻,趙永國刻意壓低了聲音:“今年別穀子先生來了沒有?還有其他的專家!今年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贏,正如同他們去年對付我們一樣,不計任何手段我們也都要贏!”
院長助理伸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緊張兮兮的開口說道:“都來了,別穀子前輩已經在休息室裏等候了。”
趙永國一聽,頓時心中一喜,甚至連瞳孔裏都透著一抹歡欣鼓舞,明麵上有別穀子等醫學界的泰山北鬥,而他的手裏還有薛海這個最強殺手鐧,今年不贏,簡直是天理難容!
更何況這已經是目前華夏最高的中醫水平,如果他們也輸,那麼華夏也將輸的一敗塗地,甚至連華夏人的脊梁從此之後能不能聽直還是一個未知數!
因此,巨大的心理壓力始終籠罩著趙永國,這一年中來,趙永國幾乎時時刻刻被這件事煩心,兩鬢斑白的他根本不敢去想失敗後的後果,一旦想起,那將是他人生當中最灰暗的一段時光。
“哎呀!別老前輩,好久不見甚是想念,這一年您又去哪兒逍遙快活的去啦?”趙永國表現的極為熱切。
如果去年別穀子可以現身,那麼也許華夏方麵就絕對不會輸那麼慘,他趙永國的臉上也不會黯然無光。
今年,華夏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贏!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別穀子看著趙永國,不禁冷哼了一聲:“我還當是什麼大事,不就是幾個小鬼子來挑釁?你們的醫術平平也就罷了,連腦袋也不靈光,去年那些小鬼子是怎麼作弊的難道你不清楚?”
麵對著別穀子的詰問,趙永國隻有報以尷尬一笑,別穀子是中醫界的泰山北鬥,並且是被成為“大國手”的那幾個人之一。
其他的大國手早已不在這個世界上,別穀子作為碩果僅存的大國手,無論怎麼說趙永國,其實都不算過分,趙永國也隻要硬生生地承受了。
並且還要笑臉相迎:“哎呀!那些小鬼子可是刁鑽的狠哪!要是去年別老您在這裏,一定可以看穿他們的陰謀詭計,可惜去年我們已經輸了,而且是輸的很慘。”
別穀子不禁眯著眼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趙永國,而後更是背著手走出門外,看見這群醫生的眼睛裏都帶著驚慌的神色,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你們也算是醫道中人?還沒有開始比,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三分,那這比賽的結果還用說嗎?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無論如何你們給我記著,那些小鬼子就是照貓畫虎,華夏醫學博大精深,小鬼子們才有幾年曆史?他們搞得清楚嗎!”別穀子的一席話,頓時讓在場等待著歡迎儀式開始的這些年輕醫生振奮不已。
有時候失敗隻不過是心智不堅定造成的後果,更有的時候是以心態消極而產生最終的失敗。
如果狹路相逢,逢敵亮劍,那麼也許事情的結果就大大不一樣。
趙永國跟在別穀子的身後,按照華夏國內的論資排輩來說,趙永國跟別穀子年齡相當,可這輩分上卻是差了好幾個檔次。
頃刻間,別穀子背著手在走廊裏來來回回的找了好幾圈,仍舊沒有發現他想要找的那個人的身影。
趙永國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大國手,您這是在找什麼呢?”
“找人!”別穀子斬釘截鐵,弄得趙永國是一頭霧水。
“我在找我師弟,你這條老狐狸我還不知道你?單單是請我們幾個老家夥,隻怕你還放心不下吧?因此我猜想我師弟一定被你給弄來了,如若不然,你看看你那張狗不理的臉今天都笑開了花,快說,薛海他人在哪裏?”別穀子捺捺不住心中的衝動,索性將話脫口而出。
趙永國無論怎麼說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更何況他還是一院之長,當著這麼多員工的麵被別穀子數落,還真是有些羞惱,但仍舊一言不發,甚至不敢跟別穀子頂撞。
原因隻有一個,有別穀子在,那群東瀛人還真不一定能贏,但若是再加上薛海,趙永國敢在心中打保票,那些小鬼子一定會輸的很慘!
“薛醫生……薛醫生就在我的宿舍裏,可能現在就在來醫院的路上。”趙永國一張老臉憋的通紅,到了最終總算是將實話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