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一臉驚愕地望著林晶。
林晶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在關鍵時刻,居然抄起了一個酒瓶砸在了猥瑣男的頭上?
若非親眼所見,白虹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林晶會為她出頭。
“小婊子,你活得不耐煩了!”
名叫羅山的絡腮胡男,咬牙切齒地撲向了林晶。那氣勢洶洶的架勢,似乎要將林晶給生吞活剝。
望著撲向自己的羅山,林晶嚇得整個人都僵住了。她之前也是一時氣憤,才抄起酒瓶砸向了猥瑣男,現在眼看人高馬大的羅山撲向自己,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住手!”
千鈞一發之際,薛海衝入了包廂,一把拽住了羅山的後衣領,將其撂倒在地,“你們是誰,為什麼闖入我們的包廂?”
薛海麵色冰冷地喝問道。
“薛哥哥!”
白虹一看到薛海,一臉委屈地湊上前去訴苦,“這兩個猥瑣男,非要給我們灌酒,還要非禮我們,要不是林晶姐姐搶先動手,我就要挨揍了。”
薛海聽得怒火叢生。
“小子,你找死!”
羅山麻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個衝拳,就朝著薛海的麵頰打來。
可惜,他的動作,在薛海的眼中,完全就是慢動作回放。
嘭!
薛海猛地一個前衝,一記勢大力沉的膝撞,直接將滿臉絡腮胡的羅山給撞倒在地。
“啊,我的腸子好像斷了……”
羅山足有一米九幾的身高,在薛海的膝撞之下,應聲癱倒在地,全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抗之力。
“我跟你拚了!”
另外一個滿頭是血的猥瑣男,眼看羅山被打倒在地,怪叫一聲,就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不偏不倚地朝著薛海的胸膛刺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
薛海麵色淡漠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猥瑣男的手腕,一個反折,哢的一聲,匕首應聲掉落在地,而猥瑣男的手腕也應聲折斷。
登時,猥瑣男跪倒在地,捂著手疼得直叫喚。
“小子,你敢打我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羅城區派出所的警察!光是襲警這一條罪名,就足以將你關入大牢!”
羅山在地上掙紮了許久,方才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卻再也沒有要跟薛海動手的意思,隻是咬牙切齒地撂下了一句場麵話,緊接著,又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哥幾個,來日料店,我被人給打了!”
羅山掛斷了電話,一臉挑釁地瞪著薛海。
“你是警察?”
薛海譏笑了一聲,慢悠悠地說道:“哼,你既然是警察,為何知法犯法,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民女?看來警察的素質有待提高啊。”
“小子,你真幼稚!”
羅山將地上不停哀呼的同伴攙扶了起來,冷冷一笑,“這個社會,誰的拳頭大,誰的背景深,誰說的話就是法律。我可以欺負你們,但是你們若是敢反抗,我便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白虹與林晶聽得直翻白眼,滿臉厭惡地瞪著羅山。
這個家夥,居然完全無視法律的約束,明目張膽地仗勢欺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哦?是嗎?”
薛海被逗笑了,懶得跟羅山多費口舌,隻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現在,你們兩個垃圾,立刻給我滾出包廂,不要影響我們吃飯的興致。若是慢了一步,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薛海將拳頭捏得哢嘣作響。
羅山嚇得一個哆嗦,怨毒地瞪了薛海一眼,便心有不甘地攙扶著同伴走出了包廂。
不過,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坐在了不遠處的座位上,靜等著警局的兄弟來抓人。
包廂內,白虹滿臉歡喜地摟著薛海的手臂,笑嘻嘻道:“薛哥哥,你好厲害,剛才那膝撞的姿勢簡直帥呆了!”
薛海淡淡一笑,若無其事地坐了下來。
“林姐姐,你沒事吧?”
白虹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麵色有些蒼白的林晶。
林晶輕輕搖頭,低頭抿了一口溫水,臉色方才好看了一點。
“林姐姐,我之前脾氣不好,對你有點不太禮貌,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
白虹親昵地拉著林晶修長的小手,滿臉誠意地說道。
“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那我就認你這個妹妹,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林晶甜甜一笑。
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看得一旁的薛海滿臉的疑惑之色。
這兩個女孩,之前還暗地裏較勁,一副合不來的樣子。為什麼短短的十來分鍾後,就變得如此要好了?
似乎是看出了薛海眼神中的困惑,白虹笑著解釋道:“薛哥哥,你沒有看見,剛才那個猥瑣男要揍我的時候,幸虧林姐姐搶先出手,用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要不然,我這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小臉,可能就要被揍成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