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響起了鼾聲,“呼拉呼拉”,和鄉下打鐵匠拉風箱的聲音好有一比。
他家裏那位長得比較瘦,從來不打呼。從小到大,幾乎就沒聽到過這種聲音,尤其是近在自己的身旁。
她覺得這很好玩,遂用手去捏了捏阿德的鼻子,那呼嚕聲停了一會兒,怕憋壞他,又鬆了鬆。
隨著她手一緊一鬆,呼嚕聲也時有時無,聽起來怪怪的。
洪早霞忍不住笑了,道:“好你個小流氓,累了就睡,好自私喲!”
誰知,這句話倒讓阿德聽到了,突然發問:“怎麼?要不要再來幾個回合?”
“你還能啊?”洪早霞不信,因為老家那位,從來就沒有連續作風的能力和作風。他堅信男人都隻能戰鬥一回,威風一回,第二回隻是有心無力,屬於吹牛的範疇。“有本事別睡,再來呀?”
阿德確實有這個心,但能力方麵還不太有信心。
這時,他想到了錄相片,還隻看了一半,後麵一半更加精彩。相信它能夠起到偉葛的功效,而且沒有藥物的副作用。
剛才幹活時按了暫時停鍵。於是,阿德拿起遙控器,繼續播放片子……。
兩人齊齊躺在床上,幹幹枯枯地,像兩具無力的木乃伊。
醒來時,已經是淩晨,天有幾分亮,外麵靜悄悄地,偶爾有一國內車子在外麵馬路上駛過,更讓人感覺到城市的安靜。
洪早霞醒得早些。當她再次偏過頭去,發現阿德已經開始輾轉,時不時吐著粗氣。
“怎麼樣?昨天晚上這一場,玩得夠過癮了吧?”洪早霞把頭靠上他的肩膀,溫柔地問。
“過癮,實在是過癮。”阿德打了個嗬欠,看了一眼洪早霞。“女人啊女人,真是妖精啊。你看昨天一場,把我幹得筋疲力盡的,現在還覺得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這是就男人犯賤,找罪受唄。”洪早霞認真分析道。“不玩得筋疲力盡,你不是不肯歇嗎?什麼狗屁花樣都想得出來,我看你夠流氓的你!”
“人家不是說了嘛,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阿德說。“男人不流氓,女人不是沒價值了?男人不流氓,人類怎麼繁衍下去?說到底,你,我,都是男人流氓的結果。”
“什麼狗屁理論。”洪早霞嬌嗔道。“你流氓還有理了!”
說到這兒,洪早霞突然問:“對了,你說讓我提高業務能力,難道你和我做這個事,也屬於公關部的業務?”
“那當然啊,公關公關,就是用身體去‘攻’男人的‘關’呀?”阿德認真道。“以後你要經常和我做這事,做得狠一點,野一點,才能把更多的男人吸引過來。”
洪早霞正氣道:“呸!你讓我和別的男人幹這事啊?打死我也不幹!老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