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婉極度不自然的看了陸飛一眼,道:“陸飛,我有要事做,別擋我的路。”
陸飛卻像聽不見她的話,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她麵前,道:“我離開了這麼多天,有想我不?”
董小婉俏臉登時發紅,寒聲道:“陸飛,你別太過分了。”
“喲喲,我們的董大小姐生氣了,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我這叫過分麼?起碼我們還是戀人呀!”陸飛微笑著道。
董小婉瞪了陸飛一眼,冷冷說道:“陸飛,過去我們是戀人,但現在不是,請你別自作多情。”說完,便繞過陸飛,徑直朝李翔處走去。
陸飛臉色微變,轉身追上董小婉,再次攔在她麵前,冷笑著道:“怎麼,難道你有男朋友了?”
董小婉見陸飛仍然糾纏不休,有點生氣了,跺著腳道:“陸飛,我有沒有男朋友,這與你無關。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別怪我不客氣了。”
“哈哈,對我不客氣?哈哈!”陸飛聞言,不禁仰頭大笑。然後,指著董小婉鼻子道:“說,是不是你有男朋友了?”
正在這時,李翔的身影出現在兩人身邊。原來,李翔一直在遠處看著董小婉,初時見陸飛和董小婉兩人在交談,以為他們是同學什麼的。但後來見董小婉怒氣衝衝的越過陸飛,又見陸飛緊追不舍,便知道事情有點不尋常了,連忙推著自行車走了過來。
“小婉,怎麼回事?”李翔看了陸飛一眼,心中暗自吃驚,這人長得簡直和電視裏麵的明星一樣,要風度有風度,要俊俏有多俊俏。
董小婉見到李翔,如遇到救星一樣,稍微猶豫了一下,馬上拉著李翔的手,緊靠著李翔,看著陸飛道:“沒錯,我是有男朋友了。”
李翔聞言一驚,正想甩開董小婉的手,誰知道董小婉緊拉不舍!少女特有的體香陣陣傳入鼻子,柔軟的胸部壓在自己手臂上,李翔的心恍如火車上時一樣,在急劇的上下跳動著。
一時間,他呆立於地,任由董小婉拉著他的手了。
陸飛如遭五雷轟頂,頓鐵青著臉,瞪著麵前的一男一女!然後,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了。董小婉鬆了一口氣,但仍沒鬆開李翔的手,和他一起推著自行車緩步向前走去。
陸飛站在自己的跑車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李翔他們的身影,半晌手指才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啪”聲,旁邊頓時有兩輛汽車開了過來,然後從車裏下來了幾個身穿奇裝異服的年輕人。
“跟著他們,我倒想看看是什麼人膽敢和我陸飛搶女人。”陸飛的聲音,此刻變得毫無感情。
馬路車輛呼嘯而過,H市的夜繁華異常,熱鬧中帶著曖mei。甚至,連掠麵而來的清風,也帶著一股曖mei的味道。
李翔騎著自行車,馱著董小婉,在H市的馬路上,悠然前行。遠遠看去,這兩人還真像是一對情侶。李翔的心仍然在跳動著,剛才董小婉拉著他的手的情景,仍然曆曆在目。
然而,此刻董小婉卻是一言不發,似是滿腹心事。
“怎麼了?小婉,剛才那個英俊的男人是誰?”李翔最終忍不住那股難受的沉默,回頭問道。
董小婉苦笑一聲,道:“他是陸星葵的兒子。”
“什麼?”李翔一聽,自行車馬上一陣搖晃,差點摔倒。顯然,董小婉的話,給他帶來了莫大的震動。
陸星葵是誰?李翔當然知道了。畢竟,在H市已有一段時間,對坊間傳聞亦略知一二。這陸星葵,正是H市的一把手,本市市委書記是也。
據說,這陸星葵在H市是個隻手遮天的強權人物,權力大得驚人。坊間曾有這樣的傳言來形容他:貪圖不已妄張伸,yu望無窮利祿熏。賭選買官求縣令,殃民禍國自營墳。
還傳說,陸星葵強行下令在H市各賓館酒店,各政府部門、各文化廣場門口處修建“星葵”樹,葵樹按星型布局種下,寓意其官運亨通垂青長遠。
當然,這些僅僅是坊間花邊傳說而已,是否真實,李翔並不知曉。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星葵樹”他在H市倒是經常見到。
“怎麼?怕了啊?”董小婉見李翔默不作聲,不禁笑道。
李翔搖了搖頭,道:“你怎麼會認識這些人物的?”
董小婉淡然說道:“他是我以前的高中同學,也曾經是我的初戀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