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也不是天生喜歡那些古文禮節,隻是覺得它們能給自己帶來一抹安定,能讓自己不發瘋,不發狂,甚至是變態。
他收回凝視著澹瞻的目光,淡淡地掃視了一番在場的人,除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牽著的管伊蔫,其他人都對這個身世既複雜又簡單的小孩兒看得不由自主地移走了眼神,包括管潮,包括白水柔。
兩世的擠壓,終於讓陶言這座火山爆發了......
也許是應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習慣成自然的理兒,陶言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養成了那副古有的斯文儒雅,言談舉止具是文士的做派,隻見他滿臉微笑地再次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這隻姓澹的牲口,用極為溫柔,又極為怪異的腔調輕聲道。
“你若是敢上我娘,我就敢爆你菊花......”
沒等大家反映過來,他又繼續說道:“而且是現場版的,你信不信?”
澹瞻雖然比陶言大上五歲,也算得上是個少年郎了,但不為人知的是,實際年齡卻不到陶言兩世相加總和的一半,更有時代的巨大差距,怎麼可能一時半會兒能明白菊花是什麼意思?
說起來他也弄不曉得自己怎麼會這麼關注這個姓陶的小子,兩次看見他,兩次都對自己愛理不理,自己嫉妒他比自己長得好看?不是......莫非覺得他的身世很可笑?也不是......自己沒這麼無聊,那是為什麼,其實他也對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有一點點後悔,畢竟大庭廣眾之下爆出如此粗口,實在有辱斯文人的身份,有點掉價兒,但不知道為什麼就鬼使神差地說了出來,還說得如此開心,如此高興......
嗯,估計就是看他不順眼......澹瞻自我暗示著。
不等他回過神來,耳朵裏又聽見眼前這個女人般的男人懷著一絲惡作劇般的聲音。
“不過我現在改主意了,因為今兒是管叔家五年一次的大祭祖,你卻在如此的場合不顧主家與你澹家的顏麵,滿口胡言,所以......”
於是眾人看見陶言牽著管伊蔫的小手,滿是溫情地示意困惑不已的小伊蔫跟著自己走,然後他拉著麗人緩緩地繞到了澹瞻的身後,接著剛才沒說完的話繼續說道。
“所以,今天我要代我娘親,代我管叔白姨,也是報答他們十二年來的養育之恩,懲處你這個淫穢不堪的登徒子。”
澹瞻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就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哦,不是,應該是自己的屁股上的那個小洞洞被一股彪悍而狠辣的衝力聳了件什麼東西進去,然後是一陣痛徹心扉的劇痛直從洞口傳到自己的小腹,久久不能離去......
痛,真的很痛,比在家被母親家法侍候的時候還要痛,而且痛得很怪異。
隨著澹瞻那撕心裂肺的痛叫聲落幕,陶言才放下了那隻穿著黑色軟布鞋的小腳,一本正經地嘟嚷道:“位置沒對好,應該再往上一點......看來以後得練習練習了......”
滿堂皆驚,眾人目瞪口呆,這,這就是所謂的爆菊花......
看著直著身子,捂著做屁股抽筋狀的澹家小子,一些男性同胞們下意識地緊了緊自己的襠後,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