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想得魂都沒了。”安慶侯故意調侃韓山道。
“讓侯爺笑話了。”韓山笑著給安慶侯敬酒道。
少頃,韓山悄悄湊到安慶侯耳邊,猥瑣地問了一句。
“侯爺可曾見過郡主女裝的模樣?”
“那是自然,怎麼?被雨煙郡主給迷倒了?”
“郡主長得這般俊俏,試問有哪個男子不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韓山這話一出,安慶侯差點沒把剛入口的酒給吐出來。若是他見識過安雨煙的行事風格,恐怕就不會這麼說了。
“既是這樣,本侯覺得韓兄弟應該趁此佳宴抓住機會,以免讓別人鑽了空去,尤其得防著那葉家小子,那家夥天天跟在郡主後邊,甚是討厭。”
“這...想是想,怕隻怕........”
安慶侯似乎一眼就看出了韓山在憂慮什麼,忙道,“待會我幫你支開其他人,讓你能和郡主單獨相處,培養下感情,怎麼樣?”
“侯爺大恩大德,韓山真是無以為報。”
韓山欣喜若狂,激動地抓住安慶侯的臂膀,感激地說道。
安慶侯笑著把他的手給挪開,起身示意舞姬等人退下,接著又說道,
“諸位,除郡主外,大夥都是一介武夫,歌舞恐怕不合口味,不如隨本侯出去玩些新玩意,如何?”
一說到新玩意,在座不同等級的將軍心就開始癢起來,他們早就受不了這乏味的舞蹈和琵琶曲,巴不得出去玩痛快些,因而紛紛讚同。
葉子貢和葉寧戌本不想走,可這安慶侯偏偏不放過他倆人,硬把他們拉走了。
安雨煙見此情景倒也不生氣,依舊喝著小酒,享受著勝利帶給她的快樂。
韓山見人都跟著安慶侯走了,整個大殿中隻剩下他和安雨煙兩人,賊膽開始大了起來。
隻見他躡手躡腳地向安雨煙走了過去。
此時,安雨煙因為喝了點酒有些迷糊,並未察覺到有人向她走過來。
這好色的韓山走近去瞅安雨煙的臉蛋,越看越覺得美,不由得想上去親上一口。
韓山心想,反正周圍又沒人,索性來個霸王硬上弓,強逼她就範,比起費勁討好要快得多。
於是,色膽包天的韓山不由分說地往安雨煙身上撲了過來。
安雨煙驚覺,二話不說就給了他一巴掌。
可沒想到這韓山不但不收斂,還恬不知恥地抓住安雨煙打他的那一隻手,想要用他的髒嘴去舔它。
安雨煙立馬掙脫他的手,一起身就往韓山的下體狠狠地踢了一腳,疼得韓山直大叫。
“你個混帳東西,給我滾出去!”
這韓山仗著自己男人的體力,絲毫不畏懼安雨煙的怒吼,依然淫笑著朝她走過來。
待他走到距離安雨煙隻有兩步遠時,安雨煙突然從後麵抽出一把劍,在他脖子上一劃。
“是你自己非要找死,怪不得我。”
韓山倒地後,安雨煙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