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封的注視下,血繭慢慢蠕動,越來越小,慢慢變成兩個籃球大小的肉球。肉球表麵長滿了粗大的血管,不斷的蠕動,無數的黃蜂進進出出,不時從裏麵叼出廢渣扔掉。
等到黃蜂不再進出,感應之下肉球已經穩定下來,劉封出門不一會提了一個中年的婦人回來。
中年婦人長大五大三粗,一看便是一個健壯的農婦,此時雙目無神,像丟了魂一般。進了屋,農婦主動來到肉球旁邊,脫去衣衫躺好。
劉封手指一劃,剖開婦人的肚皮,從肉球中取出兩個鵝蛋大小的球體,球體表麵有一層粘膜,裏麵兩個小小的人形胚胎,像是睡著了一般。
把肉球放入婦人的盆腔中,指尖爬出數隻黃蜂,伸處巨大的鼇牙,咬住傷口兩邊,像是鑷子一般縫合住傷口。然後開始分泌蜂蠟止血。
婦人靜靜的躺著,不哭不鬧,好像被剖開的不是自己的肚皮一般。剛剛止住血,便自己起身,來到床上躺好。
劉封放出最後的黃蜂,一隻隻大如狸貓,排隊輪流來到農婦的嘴邊喂食,農婦來者不拒,像是機器一般,不停的進食。
第二天,農婦的肚子已經高高鼓起,好像已經懷胎三月。無數的黃蜂爬上爬下,不斷的用觸角敲打農婦的身體,不斷的用毒針刺**位,激發身體的活性。
農婦滿麵紅光,似乎精神非常的亢奮,渾身散發出健康的光澤,雙手間的老繭都退去不少,好似年輕了十歲。
第三天,農婦肌膚更加水嫩,身材也豐腴了不少,渾身散發出一股乳香。雙手捧住肚皮,雙眼水嫩蕩漾,散發出一股慈愛的光芒。
第四天,農婦皮膚幹涸,像是風幹的樹皮。臉上布滿了皺紋,比七老八十的老嫗還要蒼老。渾身上下瘦的皮包骨,隻有肚子越發的鼓脹。
黃蜂已經停止了喂食,從狸貓大小恢複到正常的體型。此時也不再關注農婦其他地方,重點保護農婦的肚子。甚至爬到身子下麵撐起滾到兩邊的肉,以免肚子太重壓斷農婦的脊柱。
待到月上中天,正是子時,也叫半夜三更之時,窗外忽然傳來一聲貓叫,劉封一回頭,隻見一隻黑貓雙眼閃著幽光,死死的盯著這邊。
心意一動,無數的黃蜂飛出,黑貓一閃消失不見,這時突然刺啦一聲,農婦的肚皮破開,兩個白白嫩嫩的嬰兒滾落下來。
一個嬰兒落到地上,伸手抓起黃蜂,拿在手裏,咯咯直笑。另一個嬰兒好似頑童撲蝶一般,滿屋子追著黃蜂跑。
剛剛落地的嬰兒,長的就像滿周的孩子一樣,不但能走會跳,對人見人怕的劇毒黃蜂,甚是喜愛,不斷的追逐打鬧。黃蜂也不咬人,好似家養的寵物一般,頗有耐心的陪著玩耍。
劉封揮手發出純陽真氣,將室內所有遺留的衣物,汙漬,包括農婦的的屍體通通燒掉,然後化作一股旋風,將最後一點灰燼卷起,吹出窗外。
最近幾天整個血魔宗嚴禁人員外出,劉封便借口閉門練功。此時嬰兒落地,時間已經爭取到,便收回在外散布蠱蟲的黃蜂,以免留下痕跡太多,被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