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天臉現驚訝之色,嘴巴張的足以容下一個雞蛋。
那第一才子江逸才也有些凝重了起來,重新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了趙雲飛,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沒想到李家一個小小家丁竟然有如此才學,如此說來,倒是我有些孤陋寡聞了···嘿嘿!”江逸才嘿嘿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容看起來有點冷,他可不相信一個小小家丁能夠比的過自己。
李夫人不解的看著趙雲飛,似乎是對趙雲飛能對出此對感到驚訝和好奇,不過卻是什麼話都沒說,臉上再次掛上了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也不知道在打些什麼注意,很有些耐人尋味的味道。
李蟬兒和李心蝶躲在房中,本來那種憤憤不平,寧死不屈的架勢緩和了下來,停下手中的任何動作,靜靜的聽著房外的動靜。
李家家丁和丫鬟們自從趙雲飛上場以後,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般,個個挺胸抬頭,得意洋洋中帶點倨傲的看向了對麵的王霸天和他的一眾奴才。
趙雲飛風騷一笑,用手撓著頭,猥瑣的笑道:“江公子這話說的,我隻是李家一個小小小家丁罷了,哪能稱得上有什麼才學,在李家比我聰明機智的大有人在,平常在一起互相切磋吹牛的時候,我一向都是排末位的!哪能和江公子您相提並論!”
沒想到那江逸才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卻當真是無恥之極,聽了趙雲飛這句話竟然眉開眼笑了起來,口中連連說道:“我看也是如此,你一定是不知道從何處看到過此對,這才碰巧答上,我看這樣吧,我再出一聯,你若是還能答出,就算你有和我相提並論的資格,那時我們再正式切磋文采,如何?”
心裏暗暗盤算著,這次一定得出個難點的,不然我堂堂江南第一才子竟然被一個家丁接二連三的對出了聯子,以後我的臉該往哪擱?
趙雲飛縮了縮脖子,急忙擺手,一副受寵若驚誠惶誠恐的樣子,慌忙說道:“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我胸無半點墨水的,哪敢在江公子你麵前賣弄文采,那豈不是班門弄斧自己找不自在嗎?萬一我要是不小心,稍微一不注意,發揮失常了贏了江公子你,那可就是大大的罪過了!”
低調,低調,保持低調是七哥的一貫原則。
江逸才聽了趙雲飛的這番話卻是怒從心來。
這是什麼意思?不注意贏了?還發揮失常?有沒有搞錯?這家丁是真傻還是假笨,這意思是他還得讓著我盡量不贏我了?
江逸才江才子當著是怒極攻心,一時失去了頭腦,怒視著趙雲飛嘿嘿冷笑道:“你這家丁好狂妄的口氣,既然如此,廢話少說,今天你我二人就在此比試一番,若是我輸了,以後見了你必當繞道而行,在實在躲不過去的情況下,向你行師徒之禮,如何?
趙雲飛一臉的為難,很是嚴肅的看向了夫人,好像他就是這天下間最正經的人了。
李夫人衝他微微一笑,點頭表示同意了!
趙雲飛身後的眾家丁丫鬟無不搖旗呐喊:“七哥,答應他,七哥,幹敗他!”隻是在江公子身後的家丁眼神威脅下,聲音再次戛然而止
趙雲飛狠狠的一擺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然後慘兮兮的衝著江逸才說道:“江公子,既然我家夫人都點頭了,而且我這些兄弟姐妹們如此的抬舉我,小的就隻好得罪了,還請公子口下留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