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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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明德門,城衛軍駐地,一名錦衣使者手持令牌在兩禁軍的踏入軍門。而收到屬下稟告的將官也正從營中快步走來。
“領軍左衛的劉避何在?”不等對方詢問,那使者搶先開口道。
“這……”抱歉,負責職守明德門十六衛將士有數百之多,劉避這名字,將官還真沒啥印象。
“他就是這明德門的守軍。快去找來!有急事!”
“是。”對方有令牌,是宮裏派來的人,將官隻好照做。一層一層地往下傳遞消息,劉避很快就被帶到了營門之前。是的,這使者一直在這等著。
“你就是劉避?”
“小的就是劉避。”被找來的劉避是那滿頭的霧水,路上的時候就聽人說了,有宮裏的人來找自個,可這怎麼可能呢!而現在一瞧,對方這架勢,分明就大有來頭嗎。
“劉避,接旨。”那使者從衣袖中抽出一黃絹,高高舉起。
接,接旨?不管是劉避,還是那些聚過來湊熱鬧的人,全愣住了,得虧是那將官先反應過來,一腳踹趴了劉避,在那高聲喊道:“通通跪下!都給我跪下!”
使者潤了潤嗓子,展開聖旨,高聲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升領軍左衛劉避為伍長,其伍劃歸小欽差姬熠武麾下,聽候調遣。欽此!”
小欽差?姬熠武?
“接旨,快接旨啊。”跪在一旁的將官在吃驚過後用那碎碎念,喚醒了一臉呆滯的劉避。
“小的劉避,接旨。”
“聖使,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了,我還要去萬年縣縣衙傳旨。這位將軍,還煩你幫劉避安排部屬,讓他今早去驃騎將軍府求見小欽差。”
“末將明白,一定不誤事。”
使者走了,而劉避還在那震驚之中。萬年縣的縣衙,天呐,是那位小公子!這使者一定是去找堂哥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啪,那將官一巴掌拍在了劉避的肩膀上。“劉避是吧,好好幹。用聖旨封的伍長,這可是獨一份啊!來,你說你要誰,我就給你誰。”
劉避也被這一巴掌拍了個哆嗦,想明白了。自己管它是怎麼回事呢,反正是好事,是撞大運了!因為前幾天動的那結交念頭,自己跟堂哥劉都,就那麼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給砸中了!
“將軍,我想帶……”
明德門城衛軍駐地的這一幕注定要在萬年縣縣衙重新上演,劉都,同樣為欣喜若狂,然後徹底在心裏記住“姬熠武”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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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內,玄甲騎駐地,正在校場上操練著眾軍士的藥知節也被人找上門來了。
坐在大堂等候的是名身著甲胄的武官,見著藥知節後急忙起身行禮:“右驍衛左郎將趙金參見驃騎將軍。”
左郎將,這右驍衛從三品的武官跑自己這來幹什麼?藥知節不動聲色地打招呼道:“趙將軍不必多禮。不知將軍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為一隊率而來。”
隊率?這種事需要找自己這位驃騎將軍?而且還是右驍衛的隊率。藥知節的臉上露出幾分不悅,正要冷語,忽然猛地止住了口。
這隊率該不會是在說……
“趙將軍,你口中的隊率莫非就是犬子藥效武?”
“正是大公子。”
“哎,趙將軍,這話不對,軍中尚且無父子,哪會什麼公子,他是你的晚輩,叫聲名字就行了。”藥知節擺手道,“是不是這渾小子闖禍了?呀,我說趙將軍,這種事,你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用看我麵子的。”
堂堂正二品武官,玄甲騎統領,皇上身邊的心腹忠臣,你的麵子怎麼可能不瞧。趙金在心裏嘀咕一句,開口笑道:“公子他……”
“趙將軍,別什麼公子的了,就叫效武。”藥知節一臉不悅地打斷道。
“哈,是。效武他年少有為,又恪盡職守,眼看就可升為屯長,哪會犯錯呢。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