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地馬的修為,就一直用香碗來衡量,陳老師的修為比較高,不過也隻是個半碗,據說修煉到滿碗之後,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那叉馬的一碗半,估計跟活神仙沒區別了。
每年的比武內容都不一樣,所以誰也不知道明天到底要比什麼。散會之後,王亮主動過來跟我打招呼:“我是黑龍江的,我叫王亮,請問你怎麼稱呼啊?”我說:“我是劉浩,他們都喜歡叫我耗子。”
“耗子?哈哈哈,灰大王你好!”王亮跟我開起了玩笑,我說:“我可不是什麼灰大王,就是個小地痞。”
“都是頂香的,就不要謙虛了,能直接用肉眼看穿地下的一切,說明你也不簡單啊,以後必定前途無量啊。”王亮接著跟我客氣著。
“什麼?你直接用肉眼往下麵看?你會透視嗎?”他這樣一說,給我嚇了一跳,老仙給地馬開天眼,為的是平時辦事方便,直接看得見陰曹地府,但是沒聽說過用肉眼能直接往地下看的,我還以為他們會什麼神機妙算。
“多新鮮啊,我這還隻是修煉了個碗底,看的也就是個模糊的影子,其他的還是看不到的,不像陳老師,眼睛跟X光沒什麼區別。”他回答完我的問題之後,裏麵對我產生了懷疑,急忙問道:“你連洞察都不會,你怎麼斷定底下什麼都沒有的呢?”
“我啊?哈哈哈,秘密…”我總不能跟他說是我瞎掰的吧,雖然我知道明天的比試我就是個炮灰,不過也不能輸了氣勢不是,留給他一些懸念,我揮手而去。
回了旅館,老板娘早就燒好了飯菜等著我們回去了,折騰了一天下來,我也是餓的不行,也不顧什麼禮貌不禮貌的了,坐下之後就開始狼吞虎咽。
老板娘說:“今天的比試怎麼樣?聽說你晉級到決賽了?”我點了點頭,還特意提高了一個聲調說:“咳咳,那是必須的,這點小事情還難不倒我。”
柿子見我在這裏裝逼,立馬就給我拆台,說:“老板娘你可別聽他扯,他純粹是靠運氣,瞎蒙了個答案。”老板娘可沒信他的話,隻從把灰家兄弟收拾了之後,她看我的眼神都是一臉的崇拜。
嘴上雖然這麼說,我心裏已經有了退賽的準備,因為我覺得明天的鬥法,是沒有任何的勝算,晚上休息的時候問柿子,柿子似乎也是同意我的觀點。
睡覺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位白胡子老頭,正在光著身子滿山遍野地跑,嘴裏一直喊著:“我成仙了,我是個神仙,我會飛~”這一個晚上我都在看著他在裝瘋賣傻,他的旁邊盤著一條巨蟒,從蟒蛇的眼裏,似乎還能看得見淚花。
醒來的時候,我在努力地回憶著剛剛的夢,以前的夢我都能解,這個夢我說什麼都解不了,我就把這個夢和柿子說了一下。
柿子說:“沒什麼好解的,張天師出事了。”“怎麼可能啊?他可是修煉多年的老道,能出什麼事?”我不相信這個說法。
柿子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們急忙起身跑下了樓,老板娘見我們慌慌張張的,說:“什麼事情啊這麼突然,吃了早飯再走啊?”
我丟下一句來不及了,就急忙往會場趕去,到了會場之後,會場上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熱鬧了,反而冷冷清清,就剩下了幾個小道童在那裏拆講台。
我給道童作了個揖,問:“小師傅,我能打聽一下,這裏的人都去了哪?”道童停下掃地的手,用手指了指山上,說:“道長今天早上去山裏請張天師主持明天的鬥法大會,到了山上一看,張天師住的房子已經被火燒成了灰燼。”
“那張天師呢?”我急忙地問,雖然張德壽跟我沒什麼關係,但他可是唯一能救小狐狸的人啊。道童說:“張天師已經走火入魔瘋掉了,正漫山遍野地跑呢。”
這說明我的夢是真的了?我拉著柿子就往山上趕,還沒進山,就聽到山上的吵鬧聲,等我們走到人群的時候,張德壽已經被一群人用繩子給捆在了樹上。
張德壽和我夢裏的夢見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白色的道袍已經被血給染的到處都是紅斑,頭發少了一大塊,頭皮已經暴露了出來,還在滴著血,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時張德壽開始大叫:“把我放開,還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我就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