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快點,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用易天傑說話,旁邊的兩個守衛便直接大步走上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抓住黃永發,強行把那杯水灌了下去。
“咳咳~咳,你給我喝了什麼?”
被鬆開之後,黃永發立馬手指插到喉嚨裏,想要把東西吐出來。
“不用白費力氣了,雖然你剛才說你什麼都願意做,但我覺得還是有著一些紀念比較保險。”
易天傑的話音剛落,包間的門便被打開,四五個壯碩的男子進來,大夏天隻穿一件背心,肌肉很是發達,同時攝像機很快便被架好。
“嘖嘖嘖嘖,不得不說,黃總你真是有福氣啊,這肌肉,這身段。
黃總,趁著意識還清晰,我說的話,你可一定要記好了,從今天起,你依然是水晶公司的副總,沒我的允許不得回京,至於在公司做什麼,我想你比我清楚,倘若哪天你違背我的意思,今天這架機器裏記錄的東西,一定會被世人好好欣賞的。”
易天傑嘴角無盡的邪魅,黃永發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手段,他最常用的,也是這個,現在自食其果,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想必他比誰都清楚。
“不,不,不要,別過來,啊,別,……”
黃永發眼中算是恐懼,他從剛剛進來的幾個背心眼中,看出了貪婪與瘋狂,聽到易天傑的話,他的腦瓜子都是嗡嗡的,到了後來,更是因為藥性變的胡言亂語。
易天傑咧著嘴剛忙從包間裏退出來,實在是有些辣眼睛。
“公子的手段未免也太殘忍了,不過對付這種人,活該,嘿嘿。”
金絕天坐在門外,聽到裏邊淒慘中夾雜著享受,拒絕中摻夾著迎合,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對付什麼人,用什麼招數,也讓他明白明白,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易天傑嘴角微掀,他並不感覺自己殘忍,如果自己仍然是以前的菜雞模樣,那麼仝茜瑤早就被這畜牲糟蹋。
甚至今天這黃永發跟蹤自己的過程中,自己早就被他花錢雇的打手幹掉。
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個時候,易天傑的電話響了,拿出一看是鄭天雷,
“喂,大尉,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的鄭天雷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雖然與這家夥一見如故,也救過自己妹妹的命,但易天傑這口氣越來越不像話了,搞的跟自己是他跟班一樣,
“你讓查的事情都查清楚了,是血狼要殺呂素素,因為她看到了你抱著應氏母女開房,為了壟斷消息,所以才要殺人滅口,不過證據卻是不足,不能實施抓捕。”
鄭天雷有些氣憤,明明犯人就在外邊逍遙,卻不能懲治。
“沒事,正常,如果這麼容易就被你找到證據,他血狼幫也不可能在這東華市屹立十幾年不倒了。”
易天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想扳倒血狼,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鄭天雷也在電話那邊點了點頭,這個世界,有光明就有黑暗,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奧,對了,老易,過幾天有個賭石會,你跟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