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應某邀請各位來此是想跟各位商量一下暗月教的事。”應呈站起身,拱了拱手,道。
“暗月教,應盟主是想商量暗月教什麼事?”在座的一個竹色長衫的男子問。
“想必各位應該有接到消息吧,此次武林大會暗月教的人也會來,各位對此有什麼看法?”應呈環視一周,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能者,俠義之士,對於暗月教各位也是知道的,不知各位對於此次暗月教的舉動有何看法?”
“應盟主對於暗月教有何看法?”剛才的的竹色長衫男子再次問。
“應某慚愧,雖不齒暗月教的行為,隻是應某無能,無法為武林除害;暗月教自創立以來便處處維護武林,我等隻能看著,卻無法製止,隻因暗月教創立百年,根基穩固,我等無法撼動其根本,隻能望而興歎,卻無能為力。如今,暗月教的目標很明顯就是武林盟主之位,若是真的讓暗月教的人當上武林盟主,後果可想而知;在座的各位應該都不願意看到武林生靈塗炭吧。”
“應盟主說話不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說出所有想說的話吧,我等聽著呢。”林雨端起茶,呡了一口,道。
“林宮主既然這麼說了,那麼應某就直接說了;應某希望各位能夠齊心協力,先對付暗月教,再爭鬥武林盟主之位。”
“暗月教確實是武林的一個大危害,如果讓他們得到武林盟主的位子,對於武林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危害。”竹色長衫的男子若有所思的說。
“那這麼說千遙閣主是同意對付暗月教了?”另一個藍衣男子邪笑道。
“藍莊主的意思呢?”千遙反問。
“本莊主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暗月教再怎麼樣也危害不到我藍月山莊。”藍雪陽哼道。
“藍莊主可真是自信啊!”末兮掩唇笑道:“藍月山莊是天嗎,怎麼就那麼確定暗月教一定不會危害藍月山莊;皇宮尚且不能這麼自信,藍莊主卻這麼自信,是不是有寫可疑啊?”
“末兮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想說我藍月山莊與暗月教有勾結嗎?”藍雪陽哼道。
“末兮可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藍莊主這麼自信,可能是有什麼法寶或妙計而已。”末兮毫不在意的說。
“我藍月山莊的實力明擺著,他暗月教還敢來挑釁不成。”藍雪陽不屑的說。
“藍莊主此言差矣,暗月教乃是魔教,怎可能會放任一個藍月山莊壯大呢?”應呈道。
“也不一定啊,暗月教再怎麼樣也隻是一個幫派而已,難道真能反了天下不成?”又一個不同的藍衣男子道。
“藍嵐閣主的意思是暗月教不足為懼嗎?”末明邊喝茶邊道。
“倒不是不足為懼,隻是我們沒必要為了暗月教耽誤武林大會這樣的盛會而已。”藍嵐淡淡道:“淩閣主覺得呢?”
“淩某無所謂。”淩天嵐閉著眼睛,淡然的說。
“淩閣主還真是坦然自若啊!”一名紫衣女子淡淡的說:“不過也是,水月閣才幾年時間就可以跟暗月教叫板,淩閣主能這麼淡然自若也是正常,畢竟放眼整個武林也就靈虛宮能與水月閣匹敵吧;其他什麼暗月教,皇宮不過是小菜一碟。”
“紫穀主高看我水月閣了,在下隻是懶得理會而已。”淩天嵐毫不示弱的說。
“是嗎?那麼,淩閣主當年為何要建立水月閣呢?”紫月問。
“閑來無事,隨便玩玩。”淩天嵐毫不忌諱的說。
“淩閣主真是好本事啊,隨便玩玩都可以把水月閣發展得這麼厲害,若是認真,豈不是要天下無敵了。”末兮意味深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