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羅阿姨就把最近柳清清的事,跟厲明軒說了一遍。
說完,羅阿姨還不忘地問著厲明軒:“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她那口吻,真有種回到還在醫院上班時,正詢問助產護士關於產婦的情況。
厲明軒則是讓下人拿紙和筆,並在上麵寫寫畫畫,冷酷的臉上,濃眉緊皺著。
看到他認真樣子,田雨潔突然覺得有點愧疚。
每次,隻要她有事,這個男人都是一副很認真的幫著她,而她卻還總是疑神疑鬼的。
直到他們離開劉家後,厲明軒還是沒有說,到底有沒有發現柳清清的問題?
上車後,田雨潔怎麼坐,都覺得不舒服,心裏憋得慌。
她看了好幾回身邊的男人,但他似乎並不想說,搞得她實在受不了。
“老公,有沒有發現?”
厲明軒把身子往後靠,微眯著眼,卻沒有開口,這可讓田雨潔又急又氣。
良久,他才睜開眼,一副很認真的樣子,看著田雨潔。
“老婆,你確實是柳清清要害咱媽媽,而不是你做夢而已?”
“嗯,我可以確定。”田雨潔雖然不明白厲明軒為什麼還這麼問,但她還是很肯定地說。
她都可以重生,她媽媽的事也不是沒可能。
而且,她媽媽跟她說,要去投胎,而現在,卻又說被柳清清害得無法投胎,要是在七七四十九天內不解除的事,她媽媽就會魂飛魄散。
所以,無論如何,她一定會找到那個道士,解了她媽媽的咒語。
“老公,要不,我去見一見柳清清?”
田雨潔已經想好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不行,要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隻會打草驚蛇,你放心!套用你下午的話,狐狸總會露顯尾巴的。”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了,田雨潔因為她媽媽的話,整個人很煩很煩,整個就窩在家裏,並時不時地設計一些首飾圖紙,發給雷哲信,來打發時間。
她根本就不知道,正因為她不常出現在學校裏,離婚的事,更被人傳得有鼻有眼。
而厲明軒也不知在搞什麼鬼,自己不但沒有出來澄清,也沒讓其他人澄清,這更加深了大家的猜測。
“你們快看,小潔來了,她來學校了。”
正要進學校的同學中,突然有人眼尖地看到了田雨潔,而且,她竟然是從出租車上下來。
“天啊,傳言是真的,不然田雨潔怎麼會自己打車過來呢?”另一個同學小聲地說著。
其他同學也跟著竊竊私語著。
田雨潔像往常一樣地跟著大家打招呼,但卻發現,他們不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而且也沒有往日的熱情。
不過,田雨潔都沒有多想,因為,她現在正疑惑著,學校叫她這個時間來有什麼事?
更可惡的,厲明軒竟然說,讓她自己打車,家裏的司機他另有用。
搞什麼鬼?
從校領導辦公室出來的田雨潔,一臉的不悅,喃喃自語著。
她沒想到,學校叫她來,竟然隻是問她一些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