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郎,你想幹什麼呀?”
“幹什麼?我想和你幹在明處,咱倆如今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了,又不是口袋裏賣貓,幹嘛還要藏藏掖掖、偷偷摸摸的?”小太監伴了個鬼臉,壞壞的說。
“白天沒看過,難道你怕搞錯了,或者你怕我不是處女是嗎?”雪裏紅此時已沒有了少女的羞怯和拘謹,她本來就是個十分豪放而又不拘小節的女子。
“至於你是不是處女,那倒也無關緊要,我主要是想給你變個戲法看看。”小太監解釋說,其實他對自己的這位妻子是不是處女並不抱多大希望,洋人嘛!誰會計較那些?說話時他並未上床,仍舊直楞楞地站在地板上。
“變戲法,變什麼戲法?”雪裏紅不解,然後又催促說,“潘郎,快上來吧,當心感冒。”
“才不會呢,身上熱得都要流汗,哪裏會感冒?我的戲法名字叫新婚夜三步曲,你不想試試?”
“試試就試試,難道還怕了你不成?”雪裏紅聽人說過,中原人大都是吃糧食維生的,那事兒發育不好。其實她一個閨中女子,也並不知道確切有多大尺寸才是標準,隻不過是聽說罷了。
“第一步就叫作南天門攬月吹蕭。”小太監直直地站定身子,那事兒也昂首挺立著。
“怎麼吹法?”雪裏紅睜大藍藍的眼睛問。
“你下來,我上去。”
“郎君,我沒穿衣服。”雪裏紅叫道。
“那才好呢!穿上衣服這出戲就唱不成了。”小太監不以為然的笑說。
雪裏紅還要猶豫,被小太監一把從被筒裏拽了出來拉到地下站定。立刻,一條光潔白皙的胴體展現在小太監麵前:圓圓的肩,細細的腰,豐潤的胸,碩大的臀,高挑頎長的身材,兩條筆挺的玉腿,麵容再不說了,都是白日裏看見過的。直把個小太監看得心馳神往、目瞪口呆。他強咽下一口唾沫,縱身上了床,一回身跪在床沿上伸手把雪裏紅拉近些,道:
“給你。”
雪裏紅的紅唇幾乎和他的那事兒打個照麵,還未等小太監發話呢,雪裏紅早已滿懷新奇,兩手捉定,情不自禁地把那物事兒含進口中。雪裏紅憐愛地吮吸了半會兒,小太監心癢難耐,他怕收拾不住提前潰堤,急忙搬開雪裏紅的頭,說:
“娘子不要性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還有什麼?”雪裏紅咂咂嘴說。
“這事隻有動作,無法言傳說清楚的,不信你等我做給你看。”說罷小太監一躍下地,把雪裏紅反轉身子按倒在床沿上,高高豎起她的兩條玉腿,然後長槍挺直而入,接著便狠命地抽插起來。
雪裏紅花容失色,嬌聲喊道:“郎君,你搞得我屁股好痛!你是不是搞錯地方了?”
小太監淫笑道:“哪裏會錯?這一步叫隔江猶唱後庭花,是我們中原人最好聽的一首曲子。”
雪裏紅阻止道:“不行不行,郎君我受不了,這一曲就不唱了罷,還是聽聽你最後一曲怎麼唱吧!”
小太監見說,隻好又把雪裏紅重新款款抱上床,說:“最後一步叫作蛟龍探海,夜叉取精。”
雪裏紅叫道:“哥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快進來吧,我實在也是等不及了。”
小太監剛剛把蛟龍放進海裏,就聽見外麵有士兵吹起了起床的號角。
雪裏紅央求道:“郎君,適可而止吧,你的厲害我已經領教過了,等到晚上我們接著再來好嗎?你是三軍主帥,姐姐們可能都在門口候著,大軍在營外等你去看操練呢,我倆這樣子傳出去影響多不好。”
小太監悶哼一聲道:“媽的,不行,過了這個村怕是就沒這個店了,今日事今日了,我們的事一定要辦完才行。”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小太監不管不顧地大吼一聲,無數個小太監如箭一般隨著蛟龍向雪裏紅的深海裏噴泉般射出,小太監和雪裏紅幾乎同時癱倒在軟床上。稍傾,倆人不約而同地爬起來向床單上注目一瞅:上麵烙下了數朵殷紅的桃花。小太監受了感動,捧起雪裏紅的俏臉深情地吻了幾口,然後信誓旦旦地說:
“娘子,以後若要是我潘又安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讓我不得好死!”
雪裏紅急忙製止道:“做妻子的為丈夫守住這唯一的關口是義不容辭的應盡責任,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古今曆來如此,中外一個道理,郎君不必小題大做。”
小太監暗暗稱奇:這個老婆沒找錯,一個外番,離中原十萬八千裏,不但精通中文漢語,而且風土人情也這麼熟悉,如不是他的老婆而且又經曆了生死相救,他還真把她當奸細看了。
交接儀式非常順利,南兵這邊把匈奴王送了過去,番軍那邊如數也把小太監的白龍馬和長槍還了過來。布雷達臨行前執著小太監的手,眼圈兒紅紅的,幾乎沒落下淚來,發自肺腑地說:
“大哥呀,你的恩德小弟沒齒不忘,你在營中靜候佳音,我過去稍一安頓就把妹妹送過來讓你倆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