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勇擒阮氏梅(2 / 2)

阮氏梅大怒,道:“好一個油嘴滑舌的小太監!本公主好心勸你,你反倒自尋死路。來呀,看槍!”

小太監急架相迎,兩人戰了數十個回合,小太監暗暗稱奇:這女將的功夫果然出眾,隻是稍欠些力氣,不然他潘又安也不一定就是對手。小太監主要是防她拿人的繩索,人一分心,精力就不夠,所以耽誤工夫自然長了一些。

阮氏梅也暗自稱奇,眼前這位白麵書生般的小將,槍法神奇,不是名門之後也必受過高人點撥。阮氏梅知道如再這樣打下去必是自己吃虧無疑,遂無心戀戰,便使個破綻,回馬就走。

小太監不允,緊緊追來,隻見女將把手一揮,小太監眼前白光一閃,躲避不及,急忙縮回身子。說時遲,那時快,白光落下,小太監連人帶槍已被套在一起。

阮氏梅見網住大蠹,心中高興,依樣畫葫蘆,當初捉達陵文的招術一樣,仍舊把繩子的一頭拴在後馬鞍橋上,打馬便走,想把小太監拖下馬來。

小太監縮成一團,自己的馬匹跟著別人的馬匹,進退全不由己。身上又被繩索綁定,縱有天大的力氣也再使不出來。繩索勒得太緊,小太監的右手不由往下一伸,手觸到靴子,他突然想起皇帝哥哥禦賜他的那把寶刀。小太監輕輕抽出匕首,往上一劃,繩索開了幾股,再一劃又開了幾股。

阮氏梅隻顧打馬拖人,未往後顧,沒料到小太監早已脫出桎梏。小太監槍交左手,雙腿一夾馬鐙,老馬會意,幾步趕上。小太監輕抒猿臂,攔腰把阮氏梅摟定,輕輕再一提,阮氏梅便離了馬鞍。

福王人馬見主將被捉,頓時成了一群無頭蒼蠅,紛紛亂了章法。小太監將手一揮,兩千精兵壓上,隻殺得王爺兵屁滾尿流,大敗潰輸。

小太監坐於中軍大帳之中,命將阮氏梅押了進來。小太監笑問:

“今日被捉,降還是不降?”

阮氏梅雙手被縛,頭卻高高揚著,怒道:

“是真男便降,是假男絕不相從!”

小太監大喜,命小兵退下,親解女將之縛,雙手將嬌驅抱起,扔於行軍大床之上,就要解衣寬帶。

氏梅不解,驚問:“將軍待要怎地?”

小太監仍舊是那副放蕩不羈、玩世不恭的口氣,笑道:

“讓你認認公母呀!”

阮氏梅此時不從也不由她,況且她也心儀此人,隻得半推半就,忍他狂蜂吮花、餓狼取食。也是自己咎由自取,說人家不男不女,眼見這回是真的來了(以下刪去三百二十八字)(刪去的補上,以後不再刪——作者)。

氏梅姑娘戰場上雖是勇猛,床第上卻是不堪一擊的。加之她生在南越小國,她們那裏的人種大都不是很高大,她自己的身材亦是小巧玲瓏,瘦瘦弱弱,身下那樣物事尚是處女,窄小嚴密,並不寬闊深奧。

小太監仗著自己得天獨厚的天然寶器,強大又威猛,加之長期操練,功夫老到,長驅直入尚未過半之時,阮氏梅已經是粉臉變色,淚水漣漣,嬌喘不止,苦苦哀求道:“將軍,奴家如今已是你的人了,何必還如此用強?又不是隻此一回,以後的日子還久,這是何苦呢?”

小太監恍然猛醒,急急刹車,不敢再恣意深入,動作也不似方才那樣急切。小太監信馬由韁,纏纏綿綿,在阮氏梅的玉體中充分享受著做男人的樂趣。阮氏梅已是成熟女子,經不住小太監的勾引,不一會兒身下便溢出許多混濁的液體。

小太監有了這些潤滑濟的幫助,更覺酣暢淋漓,舒服異常。突然小太監猛覺一陣莫名的興奮,忙把舌尖盡全力深入阮氏梅的秀口,緊緊摟定女孩的玉體,下身陡然開閘放水,一瀉如注。

小太監起來,阮氏梅也穿戴整齊,倆人相視一笑,阮氏梅含羞道:

“將軍好身手,竟把奴家擄來做成了你的老婆?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太監呢!”

小太監還是那樣口氣,永遠沒有正經樣,笑說:“太監倒是不假,隻不過背了個名聲罷了。如若當初淨身時把我的那話兒割除幹淨,也有你我的今日”

“這都是天意,人不可違的。”

“球,我才不信天信地的,我隻信我自己。你躺到地上裝狗熊,老天爺能幫得了你?”

阮氏梅偷偷瞥了丈夫一眼,笑嗔道:“說話那麼粗俗,還是領兵的主帥呢?”

小太監命人進帳,吩咐下去,立馬擺一桌酒宴,為夫人洗塵壓驚。

不一時酒席備好,倆人推杯換盞,喜笑言歡。

阮氏梅道:“明日我一並把福王那廝給你用繩索綁來,也好送郎君一個見麵小禮。”

小太監說:“不勞夫人動手,我想福王氣數已盡,不被眾將趕盡殺絕,也不會剩下幾個人手。明日夫人和我一道出馬,看眾反王的好戲吧!”

“郎君武功蓋世,而且料事如神,真天人也!”阮氏梅不禁發自內心的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