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越鳴一路追出會所,在蘇俏上車前截住了女人。
他抓著她的手,將她按在車蓋上:“不許離開我,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什麼?肋骨還是附屬品?”
蘇俏碰著他的腦袋,說:“我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你休想想再強迫我。”
“但是我愛你。”
宮越鳴深情的說著。
蘇俏說:“很多人都愛我,我回應了嗎?”
“我不一樣,我對你的愛和他們對你的愛完全不一樣。俏俏,別再鬧別扭了,和我重新開始,好不好?!”
“不好,不要,不想。”
蘇俏連說了三個“不”,讓宮越鳴感覺更加狼狽。
“別這樣……”他哀求的說著,“別這麼無情,我會被你逼到無路可退然後做出一些連我也不敢想象的事情。”
“那你就做啊!你覺得如今的我還有什麼沒見過!”
蘇俏直勾勾的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
宮越鳴無法麵對這樣的眼神,它讓他怒火中燒,如癡如狂。
“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嗎?”他低聲問。
蘇俏說:“知道,但是你不敢碰我這團火。”
“你怎麼知道……”
男人的聲音泛起沙啞。
蘇俏說:“因為……如果你真的過火,很可能……”
“可能什麼?!”宮越鳴反問。
“可能付出血的代價。”蘇俏說,她手指間有鋒利的刀片。
“我不會手軟的,我對你沒有愛隻有恨。”
“可是如果你不愛我,又怎麼可能會恨我?恨是一種激烈的感情,總是被用在最在乎的人身上。”
宮越鳴握住她抓刀片的手,將它從脖子處慢慢移開。
蘇俏反應過來時,刀片已經落了地。
宮越鳴親吻她的手指:“我愛你。”
“我惡心你。”蘇俏說。
“那也沒什麼,”宮越鳴說,“惡心就惡心吧,至少我在你心裏還有一席之地!”
他的力量越來越大,抓得越來越緊,身體也越貼越近。
“我想要你……”
低沉的說著,滾燙的嘴唇落在蘇俏的脖子上。
她沒有反抗。
宮越鳴享受著她的熱烈,內心甚至有點得意:她已經不愛他的靈魂,可她還是喜歡他的身體。
“不是說已經不愛我了嗎?為什麼還想要我?”
宮越鳴的話好像冰一樣。
蘇俏說:“不用花錢就能得到一級享受,我為什麼要拒絕?”
他咬著她的耳朵,持續的寵弄著。
蘇俏說:“你卻比起五年前有點力不從……啊……”
“再敢說我不行,我就讓你走不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