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臨近期末了,最後一次月考也落下了帷幕,我被罰了。那些日子發生了太多事,讓我沒有心思來應付學習。沒有什麼,成績對於我來說一直都是一個很臭的屁,放出來了就沒事了!
可是,偏偏這時,我接到一個電話我聽出了是她的聲音,沒說話就掛了。她不應該打電話過來的。她還想說什麼?隻能胡扯吧!她的聲音,依舊動聽著。
這些天的複習加上天氣的燥熱簡直就讓人脾氣火爆。語文老師在課堂上講課,其實也什麼?就是鄒走到何曉文的位子,看到了她書本上的某些東西,扶著眼鏡停頓了一下,說:認真聽!
何曉文說:我很認真的聽呢!
語文老師問:這是什麼?他指著何曉文語文書上的一個很奇怪的圖案。
何曉文直爽的說:肥肉啊!
語文老師說:你在語文書上畫肥肉?你知道意味著什麼?
何曉文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說:意味著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畫這個是因為我有個“膩”字不會寫,你又不等我查字典。所以我隻能畫肥肉,隻要看到它,我就想起了“膩”!
對於這個解釋,全班一陣嘩然,直拍案叫絕!何曉文還是那根神經,世紀大學錄取她簡直就沒錯!更何況,就世紀大學的校風,一定能好好地發揚她的優良傳統!
每個在她身邊的人,都會被視為瘋子,當然了,是二級的,我們都比不上這位頭號的!
語文老師其實也是一個極為幽默之人,隻是他的幽默,含著書生之氣!我說讀書人說話就是累,說了半天,也就表達了一句:他的話有些我們真的聽不懂,隻是他有時候在笑罷了!他笑得時候,我們不忍打擊他,也不甘心承認我們自己太蠢,所以也就陪著他笑。其實是各有所笑!你看吧,我們每一個人都不是真實的!
他身高貌似八尺有餘,據說是全校最高的老師,你要知道,南方人有個一米八的就已經相當的頂天了,穿上西裝簡直就像個黑幫的人。有段時間,地理老師帶著那個有色眼鏡,像極了墨鏡,恰好兩人站在了一起聊天,聊得挺投緣的。
我轉身看何曉文,問她在看什麼,她花癡的樣子,說:你說我能不能租他們跟我走一趟?旁人看到我,一定不敢靠近我,酷斃了!
我看去,兩人走得太像黑社會的人了。我趕緊用手機拍了一張下來,趁著無聊的勁,傳到連我世紀大學的論壇上麵,標題為:世大附高是有家夥的!小標題是:那兩個人是黑社會!
接過,才一天,這個帖子就轟動了校園,大家紛紛轉帖。
一連一個星期,地理老師沒帶有色眼鏡,語文老師也沒穿西裝!還要忍受著同學們異樣又崇拜的眼光!我想,他要是知道是誰幹的,非捏死我不可。
後來,帖子被管理員刪掉了,事情也就平息了。
那也就是無聊時逗人玩的,過了就算了。
周五,沒想到薛詠在百忙中也抽空打電話給我。他說一個我最不想聽到的消息,他說,蘇菲回來了,就在我家!
我說,把她轟出去!
他猶豫了一下,沒有說什麼,我說:如果你不把她轟轟出去,我就把你轟出去!
我掛上了手機,本打算回家的,考慮到她才不會在這一兩天罷休,所以我回愛烏基地好了。反正去哪裏都好,留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在學校是允許的,我們的宿舍跟大學部的宿舍是相鄰的。
我在想,她怎麼忽然回來了?回來看我嗎?才不需要她假惺惺的,梁閃的死她不聞不問。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是騙人的鬼話,至少在蘇菲身上是找不到的。因為梁閃恨她,所以我也恨她。更因為,她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不在我身邊,那麼,她現在的出現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沒有見她的義務。這樣隻會讓我想起梁閃,然後更加生氣,何必呢!
我凝望著太陽花,它好像快不行了,原先張牙舞爪的花莖有些已經爛了。不要死啊,我祈禱著。我認輸了,快點把它搬到陽台。那是宙子送給我的禮物,要是被他知道了會怎麼樣?
陽光,快賜給我力量吧!何曉文看到我瞪著太陽花的樣子嘲笑道。她還是這樣!我問過她,為什麼你總是沒有煩惱?
她說,不是沒有煩惱,有些無聊的東西我是懶得記,有些是裝出來的,大好的人生在前方,我才不往淚水的坑裏跳,因為我是何曉文,和鶴頂紅一樣,都有一個“he”,象征著無敵!
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