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孔翎雀也不好受,顧烙任命地自發給孔翎雀擦拭起來,不然睡不好的。
開始還是中規中矩的,但是後來,顧烙又忍不住對孔翎雀實行了各種長吻,然後各種動手動腳,上下其手,嗯嗯啊啊的,然後,顧烙再次衝於是洗冷水澡了。
這麼一來,晚上究竟是誰更加難受一點呢?唉……都說了讓顧烙不要睡在這裏的嘛。
一早,顧烙就起床給孔翎雀準備好了早餐,並且親自端到孔翎雀麵前,若不是孔翎雀不停給他白眼,指不定還要想要喂到孔翎雀的嘴裏了。
“顧老師,我就是身體稍微虛弱了一點,請不要把我當成癱瘓一樣對待成麼?”盡管,咳咳,雖然孔翎雀不承認,看見顧烙這個樣子,心裏真的很舒服,很是享受這樣的。
顧烙卻不以為然“我喜歡。”
“你喜歡我不一定要接受。”孔翎雀說道。
顧烙微眯著眼看著孔翎雀,仿若要將孔翎雀的內心看穿。孔翎雀有些畏縮,不知道顧烙會做什麼,但是顧烙卻笑了“我喜歡這麼寵我的老婆,誰也管不著,你,也管不著。”顧烙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啊怎麼可以這麼霸道。
“你自己吃吧,我上課去了。真是麻煩,應該請假的。”顧烙說道,出門走了。
不得不說,孔翎雀的心理,那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甜得孔翎雀渾身都那麼舒暢。
自己喜歡顧烙,顧烙喜歡自己,那麼,兩人就這麼在一起,真的挺好的,挺好的。
在這個療養院裏,孔翎雀也算是住得很舒心。這裏麵有個小女孩,大約十四歲的樣子,家裏也是很顯赫的,可惜,這麼小就得了白血病,真是可憐。據說就是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不然也是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治好的。
天大地大,合適的骨髓,卻真的不好找。
孔翎雀知道顧烙不帶她回家,將她送到這裏來是什麼意思。那個小區,進進出出的,遇到林蘭他們那時平常的。每次遇到了,都要吵一番才算是罷休。盡管已經和孔原說清楚了,但是若是孔原說話有足夠的分量,自己當初也不會受那麼多委屈了。可能,其實孔原也沒有對她說過什麼好話吧。
以前不知道懷孕了,吵一吵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作是練習一下自己的口才。但是現在不行啊,才出了事情差點孩子沒有了,本來還是挺虛弱的,萬一動氣了,動了胎氣那就糟了。
孔翎雀雖說是口口聲聲說要將孩子打掉,但是,也是狠不下那個心來的。
可是,現在又能夠怎麼辦?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反正讓她和顧烙分開,那是絕對不可能了,除非顧烙自己拋棄她。
孔翎雀還是先洗漱了,然後吃了顧烙給做的早餐,自覺將碗給洗幹淨了,盡管顧烙說了就放在那兒,他回來了再洗。
孔翎雀出門散步。
要說這怎麼都是那些地位顯赫的人住的地方呢,這地方雖然說小,偏僻,每個房子也不是什麼豪華的別墅,但是,整體給人一種高貴,清靜的感覺。沒有豪華,但是卻別有一番味道。
院裏也不是說什麼花花草草的有種,相生相克的絕對沒有,那些花都是相得益彰的,花香融合在一起,並不會有什麼不適不好的感覺。不像是有的地方,為了彰顯一些東西,不管什麼花,好看,香,都中上,結果就是惹人煩心罷了。
孔翎雀最喜歡的,自然還是那婷心湖裏麵的荷花了。周敦頤不是說,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不蔓不枝中通外節,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蓮,花之君子者也。
孔翎雀喜歡蓮花,但是,孔翎雀卻不認為自己是君子,她隻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自私的小女人而已。她看不慣那些為了成全別人犧牲自己的人,看不慣那些因為自己的善良一次次放縱壞人的人,她覺得那種性格一點都不好。
但是,君子也不是那種不分原因的善良,那是愚蠢。
君子……多麼美好的一個詞。若是生在古代,孔翎雀一定會喜歡那種叱吒沙場,豪情萬丈的將軍。但是,現在不是古代。
婷心湖旁邊種著少許的柳樹。現在已經過了夏天了,柳枝也不是詩句中說的發了新芽的樣子、柳枝已經全完長出來了,長長的紙條低垂在,在湖麵上倒映著。
有時微風拂過,正如清風扶柳,紙條在風中搖擺,搖曳多姿。
柳樹下麵,有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女孩帶著一個粉色的帽子,帽子邊緣有一個美麗的花朵。花朵的嬌豔,更加襯托出女孩子臉色的蒼白。
女孩子長得很清秀,可愛,是那種鄰家小妹妹,惹人憐愛的類型。
此時,她正坐在小小的板凳上,麵前是一個畫板,女孩子手中拿著筆在紙上認真描繪著。這個女孩,正是那個的了白血病的小女孩,名叫段纖冉,是個很美的名字。
孔翎雀和段纖冉很投緣,才來兩三天就已經很熟悉了,成為了好朋友。但是更加是好姐妹。孔翎雀將段纖冉看成了自己的妹妹。
段纖冉很認真,沒有注意到孔翎雀已經過去了,仍然在揮舞著手中的畫筆。
段纖冉的畫畫得很好,很栩栩如生,似乎給畫上的東西都灌注了生命進去。孔翎雀知道,這是段纖冉在用自己的生命在畫畫,她想讓自己活在話中,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