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胤看著陳淵,笑了笑道,“怎麼,淵兒怎麼格外關心這女子,難道是動了心不成?”
陳淵臉色一紅,“父王取笑了,淵兒隻是看不出這女子所使的路數,認為她不是戰王城之人,有些擔心。”
話雖這麼說,可是這女子的樣貌確實很出眾,陳淵看過去也覺得賞心悅目。
陳天胤思索了下,“她所使的刀法是兩儀刀法,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門刀法乃是二十年前一位高手所創,隻是這三十年來都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沒想到她竟然於這不知不覺間培養了這樣一位弟子,還真是令我意外。”
“是父王的故人?”陳淵眸光一閃。
“算不上故人,隻是有過一麵之緣。”陳天胤搖了搖頭。
聊到這裏,陳淵也沒有必要非要知道馮倩的來曆,看戰王的神色,這女子應當不會對戰王城造成什麼威脅,故而陳淵也放心下來。
馮倩的刀法精湛,王絕顯然有所不敵了,他憑借一身防禦戰甲刀槍不入的神通,好幾次都被砍中,但卻沒有受到重創,隻是他的心越發浮躁起來,如若敗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手中,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道兄,王絕這孩子天賦不錯,隻是心性還需要打磨,戰鬥時的心態也不穩。”戰王開口,對著戰甲門的門主傳音說道,戰甲門的門主微微點頭,確實如同戰王評點的一樣,王絕的心性有所欠缺。
戰鬥落幕,號稱二脈境之下防禦無敵的王絕竟然敗了,這讓許多人都吃了一驚,但是想到馮倩最後所使的連環三十六刀,也隻能為王絕歎口氣惋惜了。
在最後的那個關頭,馮倩的刀竟是一刀快過一刀,鋒利且銳,終是將王絕的戰甲斬裂。
王絕敗了,垂頭喪氣,回到了戰甲門的陣營中,隻覺得麵目無光,一直低著頭。
“一時成敗,算不得什麼,這天底下,從來就沒有無敵的人,隻有無敵的信念,對嗎,父王?”陳淵看向了陳天胤,隻見後者輕輕點頭,笑著道,“淵兒這句話甚是精辟,的確,武道永無止境,誰敢說自己永遠無敵,那不可能。但人,一定要有無敵的信念,否則永遠不可能攀登到最高的山峰上去。”
陳天胤和陳淵的對話看似隨意,卻讓聽到的王絕深受觸動,沒有無敵的人,但會有無敵的信念,他僅僅敗過一場而已,何至於如此?
想通了這些,王絕的心裏長舒了一口氣,他向著陳淵的方向投去感激的目光,陳淵點頭示意,這戰甲門一向對戰王府尊敬,哪怕到這一刻依舊如此,陳淵自然不願意看到戰甲門的天才失去信念。
下一戰,餘胡然對決張烈。
張烈乃是戰王城一位戰君的弟子,平日裏很少跟人動手,因此知道他實力的人並不多,沒想到今日能夠走到前十來,讓許多人意外。
不過結果卻並不讓人意外,餘胡然,強勢取勝,擊敗了張烈。餘胡然的掌法,氣吞八荒,縱橫六合,有一股至尊之氣概,給人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