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人奇怪的是,偏偏在這個時候,雲淵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戰王府,一處別院中。
“七長老,我們安排在天羅武鬥場的眼線似乎被人抹掉了。”別院內,有著一道身影恭敬地對著七長老說道。
“被抹掉了?”七長老的神色中浮現一抹詫異,“二脈境巔峰的戰師,被人抹掉,你們竟渾然不覺?”
“屬下該死!”那道身影猛然間對著七長老跪了下來,二脈境巔峰戰師,在戰王城中,戰君不出,一般而言都不會有事,更何況這些做探子的人,往往不會主動招惹是非,因此,他們都很放心,誰能想到這戰師竟會被抹除呢?
“他難道沒有留下什麼嗎?”七長老的麵色極為難看,二脈境強者,且絕對忠心於他的人,可不是很多。
“沒有。”那人搖頭,“不過,我在天羅武鬥場打聽過,他,似乎是為了探察一個少年的底細,所以才離開了武鬥場,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一個少年?”七長老看向了那人,“是怎樣的一個少年。”
“此少年之名,雲淵,一玄境四品修為,可擊敗五品戰徒,根據眾人的估計,六品戰徒,他也能戰。”那人緩緩開口說道,使得七長老點了下頭,如此天賦的少年,的確很有注意的必要,那探子,並沒有做錯,然而,是誰,殺了他?
“沒有找到屍體嗎?”七長老又問道。
那人搖了搖頭,卻見七長老的身上綻放出一縷寒意,隨即道,“這件事慢慢調查,當務之急,先查清那雲淵的來曆。要麼,便是被雲淵背後之人給除了,要麼,就是被想要得到雲淵之人殺了。不論是誰,動了本長老的人,都不能活。”
“喏。”那人恭敬地彎腰說道,但他並沒有退下去,仿佛還有話要說。
“你還有事嗎?”七長老看向了他,隻見後者思慮再三,開口道,“屬下有一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吧。”七長老目光一沉,這件事,似乎很不簡單。
那人道,“長青劍宗和這個叫雲淵的小子有著過節,如果讓他們來出手,應該比我們親自對付雲淵方便得多。”
“長青劍宗?”七長老略微想了下,便是想起了這座宗門,往日裏他們並沒有什麼來往,而且長青劍宗的太上宗主和現任宗主都頗為低調,很少在戰王城露麵。
倒是他們的門人弟子,仗著宗門內有三陽境戰君,在戰王城頗為招搖。
而後,這人便是將長青劍宗和雲淵的恩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七長老,使得七長老的目光中閃過一道鋒芒,以長青劍宗和雲淵的恩怨,很多事確實可以借他們的手來做,非常方便。
“你先退下吧,長青劍宗那裏,我來聯係。”七長老吩咐道,“還有,盯緊那個雲淵,加派人手,我總覺得這個雲淵不簡單。”
“喏。”這道人影應聲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