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又一次衝擊一玄境失敗了?”陳晗諷刺地說道,七長老與戰王之間並不和睦,已經是府中人盡皆知的事情了,陳晗針對陳淵,早已不算什麼稀奇的事。
雖說陳天胤是聖上欽封的戰王,但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身份,陳家之主。戰王府,其實也就是陳家,陳家二長老和七長老連成一脈,想要奪取陳家的大權,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秘密了。
陳天胤極具威嚴,很少有旁人敢和他走得近,但礙於他的威嚴,也沒有人敢和陳家二長老沆瀣一氣,這才造成了戰王府內兩派相爭,卻勢均力敵的狀況。
“關你屁事。”麵對陳晗的威壓,陳淵直接回應了四個字,令陳晗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笑話,堂堂戰王府的世子,竟然是個不能修行的廢物,讓整個戰王府都蒙羞,我身為戰王府之人,七長老之孫,如何不能管?”陳晗神色鋒銳,目光在陳淵的身上掃過,卻在停留在了陳淵腰間的玉佩上,這似乎是紫陽玉打造成的,價值不菲。
“世子之位是皇上欽封的,你若是不服,可以去找陛下。說到底,你也隻是七長老的孫子,這種話,輪不到你來說,讓你爺爺來。”陳淵冷冷說道,卻見陳晗腳步一踏,威壓更強,讓陳淵仿佛背負著大山般,沉重無比。
“一個廢物,終究也隻能逞一下口舌之利罷了。”陳晗諷聲說道,隨即看向了陳淵腰間的佩玉,眸子閃爍著一縷貪婪的光芒,“這樣吧,把你的佩玉給我,我就放過你,不然,你會很慘。”
“這玉佩是我母親所留,你若敢動,便從我屍體上跨過去。”陳淵的身上釋放出可怕的寒氣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把你變成一具屍體!”陳晗見陳淵不識抬舉,頓時一怒,玄力運轉到手上,朝著陳淵猛地抓了下來。
“今日世子要完了!”見到陳晗出手,眾人皆是一驚,不管怎麼說,陳淵也是世子,陳晗這般肆無忌憚第出手,還是令他們感到詫異。
陳淵眸如冷鷹,泛著可怕的寒意。見到陳晗一掌抓來,隻見陳淵猛然間拔劍出鞘,一道鋒銳的劍芒綻放,快若閃電,眾人隻見到一道白光閃耀而過,陳晗的攻來的手掌便被陳淵的劍劃過,他的大拇指竟然被直接斬斷掉來!
這一劍仿佛彙聚了磅礴的劍勢,在陳淵的揮動下,仿佛要將陳晗的手掌都全部斬下,然而陳淵卻感受到了一股阻礙之力,那是陳晗體內的玄力在攔阻他,讓他的劍無法傷得更深,在斬斷了一個手指後,這攻勢便停了下來。
饒是如此,也驚得眾人無以複加,不知該說什麼好,本以為陳淵要被打得筋斷骨折,然而卻是以陳晗被重創而分出了勝負。
“是閃雷劍法,世子雖然沒有修為,卻修成了這門劍法,不能修行,真是可惜了。”
“是啊,若是世子跨入一玄境,恐怕這一劍能將陳晗的手掌斬下,而不隻是一個拇指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