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部隊(1 / 2)

微微的春風迎麵徐徐吹來,吹動了他飄逸的的紫發,吹動了他那深邃的雙眸。如細看不難發現他的右眼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使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霸氣。那雙眸帶著一份執著,帶著一份悲傷,帶著些許無奈與留戀。

高近八尺的他獨自一人站在陸軍特種部隊暗五特戰區(高於普通特種兵區,專門執行國家機密任務)門前,仰望這區內那漂亮的五星紅旗。獨自一人在孤寂的門前顯得那麼的孤獨與落寞。

“就要離開這生活八年的的故土了,唉!”於風感慨萬分。“3個月了,我死裏逃生缺被驅離部隊,這就是我的歸宿吧!”

“滴滴”

一輛軍用野越車沿著山路換換駛來。於風下意識的收斂了臉龐上因情緒而產生的變化,平靜的臉龐沒有了一絲波動,整個人煥然一心,看上去陽光而自信。

片刻車子便來到身前,從車上下來一位健碩的中年,約40出頭,頭上已經有少許白發。此人正是戰隊輔導員張正升。隻見他快步走到於風身前,雙手自然的抓住了於風的雙肩,從頭到腳把於風看了個遍,臉上有喜有憂,語氣也因激動而顫抖:“小風,真的是你!”“哈哈,老張,雖然我發型發色都變了,但我這英俊的臉龐你能錯麼。”於風恢複了以往的陽光與浮誇。“你這臭小子!”張正升難得的笑了。

話語間兩人便坐上了車,車門剛關,車子便緩緩的像駛來方向開去。伴隨這發動機嗡嗡的聲音,倆人都陷入了寧靜。片刻,張正升開口了:“小風,你的右眼和頭發怎麼回事。”張正升和於風共事有些年頭了,張正升是輔導員,於風是戰隊隊長。於風一直把張正升當成自己的大哥,也是於風最信任的人,因此也不隱瞞:“還不是這次任務,讓破壞俄羅斯和非洲難民的交易,搶奪交易的那個瓶子,誰知道半路美國佬也攙和進來了,個個身手都不低,情急之下我隻有把那東西破壞掉了,結果還被那該死的家夥偷襲了,還好我反應快,一個後仰彎弓,而後拔出我膝間的匕首,一個漂亮的回旋鏢,給他來了個搓手不及。本來該正中他眉心,給他個致命一擊,誰知道那家夥那麼靈活,結果就幹掉了他一個手指頭……”“咳咳,說重點!”張正升手托額頭,有些無奈的道。於風嘿嘿一笑“就被偷襲了,滑破了眼睛,那瓶子裏的水還滴裏麵了,然後疼死了。還好我風神不是一般人,強忍疼痛,一路血戰突出重圍。被逼無路,跳河了,然後我遊啊遊,遊著遊著睡過去了,醒來才發現眼睛沒事了,頭發也變成飄逸的紫色了,還張長了一點。嘿嘿!!”看著於風那自得的表情,張正升一陣無語,“沒事就好。”其實張正升明白,眼睛被刺然後沒事,定然是那瓶水的作用,居然修複了眼睛,難怪上級會這麼重視這麼行動。或許作用不僅僅是修複好他的眼睛,還有其他特殊的作用,當然張正升不會多問。

張正升定了定“小風,一起這麼些年了,我了解你,雖然你嘴上不說,但你肯定有很多疑問。為什麼上級不派援兵接應你們,為什麼豹子老豬他們幾個兄弟生死不知,音訊全無部隊卻無下一步探索,為什麼你一回到部隊就被除名,而且還不讓我們直接接觸,直到此時我才能與你見上一麵。”張正升說著說著不禁握緊了拳頭,沉默片刻,歎了口氣:“我一直調查此事,直到現在也隻知道些許,上級內部發生矛盾,爭執不休。你可知道那瓶子的重要性?在上麵那些人眼力可比咱們珍貴的多!據說那瓶子裏麵的化學成分已超出科學認知.它擁有的能量隻能用非常大形容,而且可以運用到硬武器上,小風?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麼?”“就是說任何一個國家擁有這瓶子,加以運用或者分析複製,就可以稱霸!”於風鄭重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