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麗.波特曼表現地像是個多年職場的成熟女人，笑容很誘人，而且有些自來熟。
但凡漂亮的女人自來熟，隻會讓男人好感倍增，不少女人同樣吃這一套。
“那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凱麗輕舔X感的紅唇，雙眼卻像撲向獵物前的巨蟒：“你有自己的產業，為什麼還要做這份辛苦的工作呢？難道你有別的什麼……”
“賺錢啊，還能有什麼想法？”
好低級的套話技巧，陳默的心一下放回了肚子，故意很大聲地回道。
“你以為酒館很好開麼？太天真了。我房子是租的，地址在舊城區菜市場。那附近的客人真是太摳，20元一份的炒麵都要和我講價。
這就算了，工商局隔三差五過來檢查，稅務局還要收稅。一個月後算一下，白幹！不打工就要餓死了。”
大概覺得自己誘話功力很強的凱麗一下被侃懵了，她哪了解在華國開店的那些門道，自然也分不清哪些是胡謅，哪些是真話。
恰好陳教官回辦公室走過，似乎深有感觸地拍了拍陳默的肩膀：“這個局那個局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坑貨，開店難啊，還是打工舒服。”
“你看。”陳默衝幹笑的凱麗聳了聳肩，轉頭就走。
凱麗顯然不太甘心，追著陳默的背影又叫道：“陳默，可以去你的酒吧喝一杯麼？”
“隨時。”陳默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手，他怕自己再走慢點，就要忍不住笑出聲了。
整整一個下午，陳默都在大廈上上下下地熟悉樓層，果然深入敵群才是潛入的最佳方案，拿著樓麵圖紙，陳默連上次火災逃生的路線都還原了過來。
但16樓，21樓，以上最上層的五層樓麵圖紙依然是沒有的。
做為新人，陳默當然要問陳教官這是什麼情況。問，才是正常狀態，不問反而會顯得心虛。
“嘖，你問到點了。”陳教官滿臉無奈地撓撓頭：“十六樓是李家三少爺的專用樓層，最上麵五層是李總的專用樓層。
至於二十一樓，我幹了五年了也不曉得那是啥地方，反正董事長辦公室的人也不讓我們去，出事也不用我們負責，那就管它去吧。”
這事果然沒那麼容易搞定，但陳默很淡定，至少他已經摸清了上下樓的情況，今晚也許就可以來一次夜探。
拜高科技的福，每一層樓都有至少兩顆攝像頭的大廈，夜班隻需要一個值班人員就夠了。
在陳教官連續帶了陳默三天夜班後，他吃不消了，徹底放手。
夜班從十點開始，陳默九點就來報道了。這時大樓內還有不少樓層是亮著燈的，七草堂集團盛行加班文化，完全不加班的人鳳毛麟角，而且很快就會被清退。
“你來早了，陳默。”今天的最後一班值班人是凱麗，對女人不太信任的陳教官直接否了她的晚班。
爭不到最自由的班，她就隻好退而求其次，反正越接近晚班越好。但陳默是真不想見到這女人。
“不算早了，要交接班。”陳默盡量表現地比較冷淡，卻不曾想，這層冷淡反而引發了凱麗更多的興趣。
然而陳默完全就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度，聊天不搭理，調戲沒反應。
凱麗享受美女待遇也有二十來年，可做不到完全沒下線的奉承。她的目的隻是想借著和陳默聊天的時間長留大廈而已，等到夜黑後，騙個十分鍾摸上樓也不算什麼難事。
陳默哪想不到她的打算，這條路直接被他堵死。
“那，我可真走了！”凱麗黔驢技窮，站在門外露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走好，太晚了，最好打的。”陳默微笑著關門，上鎖。隨後頭也不回地走向安保室。
“他怎麼敢！”凱麗簡直要瘋了，她慣用的勾引招數居然三番兩次在對方麵前铩羽而歸，這讓她簡直要懷疑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借大廈門口的玻璃門左賞右看，凱麗的相貌和身材顯然是沒任何問題的。她的思路很直接，問題既然不在自己身上，那就肯定在對方身上。
“難道陳默是個GAY？”
關上安保室房門的陳默突然打了個寒顫，這感覺就像是有人在背後詛咒他。
誰會在這時候詛咒他，簡直閉著眼睛都能想到。
“再罵也沒用，過了今晚，你想到的東西我會全部帶走。”陳默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