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有個家夥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我找不到他,你試試。”
“秘密?我們有很多秘密,他都知道什麼……What?!”女人隻看一眼屏幕就罵出了聲,那個日期和地址代表著他們最麻煩的秘密,她以為知情者都死了。
“好吧,他切斷了連接。喬治,你先按他的要求做,一周後我要抓住他!”
重置係統和網絡IP後,陳默關掉電腦點起一根雪茄,這是他身邊最後的一根奢侈品。
“明天,要開始賺錢。”冉冉升起的煙霧中,煙頭一明一暗,陳默默默地做了決定。
此前的四年,他從未為錢發過愁,哪怕是流浪的半年中也同樣如此。
但他其實身無分文,所有的財富都在國外,短時間內根本拿不回來。而在朝鮮、南韓流浪的時候,他做的最多的卻是搶劫。
搶強盜、搶逃兵、搶各種該被搶的倒黴蛋,收入頗豐。
可這招在華國就不能多用了,他不怕被抓,可哪怕隻是被警察詢問,老爸老媽的心髒也受不了。
二十二年養育之恩,總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報答吧。
那就正兒八經地賺錢好了,陳默這種人,哪怕是赤、身掉進沙漠,‘窮’也永遠不會成為他名字的前綴。
第二天大早,陳國升就在張雪芬的攙扶下回了家,好似多住會醫院就會被多收一份錢一樣。
才進屋呢,一股醬炒肉絲的香氣便撲鼻而來。
“爸媽,來吃麵。”陳默端了三大碗麵條放桌上。
“這是啥麵?”滿心以為會看到肉絲麵的陳國升傻眼了,碗裏除了麵條是白的,其它全是黑乎乎一片。把硬東西撈起來一看,還是什麼也分不出來。
“阿卜杜拉的做法,火醬肉絲麵。我經常自己學做菜。”陳默拿起筷子就吃,黑的白的一股腦塞進嘴裏,呼嚕兩聲半碗麵沒了蹤影。
接著就見他臉色稍稍泛紅了些,長出口氣,繼續第二輪。
“兒子給你做的,你不吃我吃。”張雪芬見陳國升還在猶猶豫豫就惱了,也學陳默的樣子,卷起一坨麵塞進嘴裏。
一瞬間張雪芬的臉色就變了,她咀嚼了兩口,眼睛瞪得更大,看樣子很想吐出來。
但掃了大快朵頤的兒子一眼,她硬是多咀嚼了兩下,咕咚吞下了肚。
可這就像是爆炸前的最後一秒引線,灼燒感下一刻就從張雪芬的肚裏衝進喉管,衝上大腦,她一開口,鼻涕都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