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開著車,揚長而去,冷虞山吐了吐舌頭:“我居然也撒謊了呢,鼻子不會長長吧?”摸了摸鼻子,她擔心地自言自語。
南宮肆雲沒有追上冷豔喬,他趕到機場,幾乎把整個機場都翻遍了,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是他遲了嗎?她已經上了飛機,已經去了英國?
他的心中一陣怒意,隨後,又變得頹喪。給她這麼多天時間考慮,她到底想了些什麼?她最終還是決定要離開他,難道她真的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這讓他怎麼相信?
站在機場大廳,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蠢,他太自信了,以為她終究會回到他的身旁。
但是,她休想這樣就擺脫他,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一定會找到她的,而他找到她的時候,就是她接受懲罰的時候。她想玩這個你追我趕的遊戲,他一定會奉陪到底!
南宮肆雲是真的生氣了,而在生氣之餘,還有一絲絲的懊惱,他真的不該放任她的,他應該牢牢地把她鎖在他的身邊,讓她沒有機會逃跑。
然後,後悔已經晚了。
從機場出來,他開著車,直接回了家,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就感覺有絲不對。究竟是哪裏不對,他說不上來,他狐疑著,打開了門,那種感覺更強烈。
似乎,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一種——他很熟悉的味道。
他關上門,一步步地走著,想找出究竟有什麼不同,近了,有一股香味——有人在用他的廚房?
“肆雲,你回來了?”
南宮肆雲呆住了,他看到了一個圍著圍裙的女人,那個女人正微笑地看著他,她的手裏拿著鍋鏟。圍著圍裙,拿著鍋鏟的女人並不稀奇,可那個女人一旦姓了冷,叫了豔喬,並且正好是他心中的那個女人時,他就不能不呆愣了。
她沒有去英國,她正好好地站在他的麵前。
他一開始感覺的那種味道正是她的味道。
她一臉笑容地站在他的麵前,讓他恍若隔世。
他糗了,因為她。可是,他一點也不覺得不悅,相反,他很高興,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就像個毛頭小子一般。當然,他沒有像毛頭小子一樣跳起來,因為他畢竟是南宮肆雲,那個冷冷的、驕傲的、深沉的南宮肆雲。他隻是啞著嗓子,笑出了聲:“告訴我,是誰騙了我?”真好,原來他也有被人捉弄的一天。
“你——去機場找我了?”冷豔喬眨著眼睛,眼裏是很深很深的笑意。
南宮肆雲沒有答話,他大步地走向了她,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懲罰性的深吻覆上了她的唇。她騙了他,當然該罰,可是,他卻寧願她騙他,也不願她真的飛去英國。她終究沒有讓他失望,她終究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唔……唔……你餓了,可、可以吃飯……”冷豔喬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
“不用了,我現在隻想吃你。”他說著,動手就解下她的圍裙,解開她的衣服。
不是吧!冷豔喬目瞪口呆,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就變成急色鬼,她當然要阻止他,現在可不是歡愛的時候,她準備的一桌子菜可不能浪費了。
丟開鍋鏟,她主動地抱住他,製止了他的行動。倚在他懷裏,她有點幸福有點嬌羞地說道:“你現在不能碰我,因為我已經懷孕了。”
呃,什麼?南宮肆雲的腦海頓時變成一團糨糊,她剛剛說了什麼?她懷孕了?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好半天回過神,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過了好久,才露出一個很傻的笑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好嗎?”沒有人會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南宮肆雲,是那個不可一世、冷酷無情的南宮肆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