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練了三天之後,與福伯對招能躲過福伯的二十招攻擊,福伯這才放劉景出去,劉景本來是要去找周紀城的,上次交待的事情也不知道周紀城找了沒有。
“劉老弟,真是好久沒見你了,最近這生意真是太難做了。”周紀城剛見到了劉景就不停地抱怨著,劉景卻沒啥表情。
“最近的生意就是挺難做的,老哥底下的那些場子不都挺熱火的嗎。”劉景隨口說著,開車來的時候就路過周紀城的那幾個場子,裏麵人聲鼎沸,氣氛很熱烈。
周紀城哈哈笑著:“老弟,你也就別打趣老哥了,這些生意也隻是糊口而已,跟別的幫派比起來,老哥的場子根本就不夠看。”
劉景知道周紀城已經投靠了黃太子,自己讓他幫忙查的事情相信他也不會盡力幫自己。
“對了,這是老弟你上次來讓我幫你查的,這些東西還真的挺費力的,我也是花了很大的代價才搞到的,兄弟你看看是不是這些。”周紀城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交到了劉景的手裏麵。
劉景捏了下發現裏麵的東西挺厚的,當著周紀城的麵就把這袋東西給打開了,從裏麵拿出了幾張紙,上麵寫的東西,劉景都很清楚,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查這些東西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我也知道那個TZ和露西兩個人與西方勢力有染,而且他們奪去的應該是某個高官的隱私的東西。”周紀城打著哈哈,自己就是在外麵隨便查了下,然後就讓人寫了天花亂綴交上來,他確信況劉景不會計較這些的。
“老哥還真是費心了。”劉景並不點破周紀城與黃太子之間的關係,而且周紀城現在就是在巴結黃太子。
周紀城哈哈大笑著,拍著劉景,“兄弟說哪裏的話,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們這幫派能有這麼強大,也有兄弟的一份功勞。”
以前周紀城是死活要拉自己進入他們的場子,現在卻隻字不提這些事情,不過劉景也不是小氣的人,說著:“老哥,最近還是少了些毛料,請老哥幫忙。”
“那有什麼問題,老弟自己去庫裏麵挑選就是了。”周紀城大手一揮讓劉景自己去挑選,劉景本來就是想著多挑幾塊。
等劉景把自己看得上眼的,隻要是出綠的都掃蕩了一空,看到了周紀城的表情有些不滿,不過劉景也是按著原來的價,把錢付了之後,就讓那些人幫著自己送回去。
“老哥,今天下午小弟又沒什麼事,要不要去喝一杯?”劉景試探著周紀城。
以前都是周紀城拉著劉景要多喝幾次,現在劉景自己提出來,周紀城一臉為難的表情,說著:“今天不太合適,今天下午約了海躍商貿的王總來談生意,要不然我們就改天一起吃飯。”
“那老哥就忙,兄弟就不打擾了。”劉景說著從這裏走了出去。
周紀城見劉景走了以後,呸了聲,“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人,現在黃太子要對付的人,誰敢和他交好。”要是交好肯定會惹來殺身之禍。
劉景從這裏走出去之後有些生氣,以前求著自己的時候,就兄弟長兄弟短的,有事沒事都會打電話讓自己陪著他一起吃飯,現在搭上了黃太子也就對曾經的兄弟沒有多少情誼可言。
發動了車子劉景坐了上去,先去看看徒弟的傷怎麼樣了,然後借別人的力量,找到黃太子的把柄。
把車子停在了路旁,劉景買了些水果,拎進了徒弟的家裏麵,趙寶英看到了劉景來了,別提有多麼開心。
“師傅,你來了。”雖然走得不怎麼穩,但也很興奮,這幾天在他努力練習下,他可以扔掉拐杖自已走路了。
見到趙寶英的動作,再看看趙寶英的模樣,劉景別提有多麼開心,摸了下趙寶英的頭說著:“你現在也算出師了,師傅就為你感到驕傲。”
趙寶英站直身子然後說著:“師傅,我想去救我爸爸。”
劉景知道趙寶英的情況,自從趙寶英的父親被抓進去之後,也沒見過以前和趙家有關係的人前來這裏,也很少見到那些稱兄道弟的人來幫助趙寶英。
“現在你父親的事情還在進一步審查之中,我可以幫你去查下。”劉景對趙寶英說著。
趙母本來就在這個小屋子裏麵辛苦的勞作著,以前跟著趙寶英的父親,根本就沒有出去工作過一天,可是現在家裏麵被抄了,就連以前存的那些錢也成了髒款,現在的生活也很艱難,雖然女兒們給了些錢,可是那些錢除了給醫院的開了趙寶英治療費之後,也沒有剩多少。
“你可以幫我們打聽下情況。”被抓進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也不知道在裏麵有什麼問題,聽說是可以被放出來,可是到這些天了,也沒見有人帶個信。
“我盡力而為。”劉景不敢把話說的太滿,而且自己也要對付黃太子,相信趙寶英的父親被卷進去應該不是偶然。
趙母別提多麼開心,連忙拉著劉景的說著:“那就太謝謝你了。”
趙寶英身上已經沒有當初的紈絝氣息,雖然開始和劉景認識的時候,隻是被劉景的車技折服,現在對劉景整個人都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