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弟,這次的毛料已經交貨了,你現在來挑挑。”打電話的當然是周紀城,雖然劉景的酒量不錯,但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沒有沒做成過的。
被劉馨弄得有些心煩,去看看毛料挑些比較好的,送到公司讓他們進行加工,也是不錯的選擇。
“我現在就過來。”劉景掛掉了電話,從車庫裏麵開了輛車,向外駛去。
不到二十分鍾,劉景就把車子停在了外麵,自己從車裏麵走了出來,然後說著:“周老哥又要來麻煩你。”
“你說的太客氣,我們是合作關係,那些搗亂的人都已經被我收拾了,不過還想請小老弟再幫個忙。”周紀城說的很客氣,要占別人的地方,當然要有原因,要不然會被道上的兄弟看不起。
周紀城幫了自己很多忙,這件事情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幫他,說著:“周大哥有事就說,隻要兄弟我做得到的。”
有了劉景這話,周紀城就放心了,就算他們的幫派裏麵有大佬坐鎮,就算那一手槍法入神,也擋不住這個兄弟,據謝坤講,他可是個厲害的主。
“不說這個了,我們先去挑毛料,這次可都是新進的,還沒有讓別人進去過,兄弟也就漲眼,看看裏麵有沒有好料子。”說的客氣,劉景也知道這些肯定是經過一番篩選的。
跟著周紀城來到了他們的毛料場,看到了旁邊的堆得滿地都是,劉景倒也不客氣,從裏麵挑選著出綠的成色比較好的毛料。
像異能這樣的活技,是越用越靈活,也不用像以前必須特意去做,現在隻要輕鬆的一轉眼,就能看到毛料裏麵的東西。
“這些都是小弟要的,不過周大哥放心,這裏麵還有些是好料子。”劉景倒是多說了一句,既然是兄弟,就不用想的這麼的多。
周紀城知道劉景的眼力,聽到他隻挑了些自己有用的,就不肯再挑了,不過這也達到了自己和劉景拉進關係的目的。
“你們兩個人把這些毛料都送到馨相印珠寶公司,就說是他們劉總選出來的好料。”周紀城吩咐了句,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別人去做。
帶著劉景又參觀了自己的工作室,雖然自己在這裏是個毛料商人,但自己也和道上的那些大人物交好,沒有人會願意永遠在原地踏步,也沒有人願意,永遠止步不前,不過這樣的情況是每個都不想見到的。
“兄弟,你先和我坐著,老哥去處理些事情。”周紀城聽到了外麵的聲音,再看看旁邊的那幾個人,倒也是歎了口氣。
最近這些人是越逼越急,就恨不得現在就讓自己從這裏滾出去,但他在這裏混了這麼多年,又怎麼能輕易離開。
劉景並不問周紀城遇到了什麼麻煩,卻還是聽到了從外麵傳來清晰的聲音。而且聽樣子又是為了奪地盤的事情。
“既然想占我們黑焰的便宜,就應該拿出誠意來,拿個十幾萬,你打發要飯的呢!”聽到了錢被扔出去的聲音。
周紀城倒是一直在陪笑,說著:“這些就是場子的收入,我們也沒敢瞞報,那個場子隻是個普通的夜總會,根本就沒有您說的那麼多的利。”
“滾!別把你們說的這麼可憐,當初占地方的時候,說的多麼輕巧,錢可是必須按月交。”說的是趾高氣揚,一點和談的意思都沒有。
劉景倒是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外麵吵得這麼厲害,來到了周紀城的身邊,說著:“周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老弟讓你見笑了,老哥我也是迫不得已。”周紀城說的有些可憐巴巴的,卻還是看著一旁的那幾個人。
“不管你找誰來都不行,你們應該交的一分都不少,占了便宜就想甩開我們黑焰,別以為我們是吃素的。”說的很有威嚴,那雙拳頭就不停在他們麵前示威。
劉景沒想到周大哥說的就是這樣的事情,說著:“要不要我出麵打跑他們。”
“就算把他們打跑了,也無於事無補,還不如就老實的交錢,最近錢是周轉不過來,所以才欠了他們的錢。”說的有些無奈,自己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爛事。
“這些錢我代大哥你交了。”轉過頭來問著,“還缺你們多少?”
有人交錢當然不會再擺著那張臉,說著:“還少一百三十萬,隻要拿清了我們現在就走人。”
“行,拿了錢就快點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拿出了張支票,填好了數字,交到了他們的手裏麵。
打發走了這兩個要賬的人以後,周紀城這才拉著劉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唉聲歎氣地說著:“自打我收了一家夜總會後,就天天遇到這些來要賬的,其實開始也是他們轉讓給我的,轉讓費出了以後,平安了一段時間,可是沒過一個月,這些人就來說那夜總會是他們的。我手底下也有兄弟也挺能打的,但每次去了他們的地盤,那些弟兄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回來就得花一筆錢。再派兄弟去又會被打,如此反複。”
劉景沒想到這個表麵上如此風光的周紀城也有這樣的難事,問著:“就沒再找到別的辦法,任由他們這樣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