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學校,一行三人都是哈欠連天。
沒辦法,隻因為劉景一夜都沒有合眼,而兩個女孩兒隻要一合上雙眼,驚叫聲便隨之傳來。最終迫不得已之下,劉景隻能陪著兩個女孩兒聊天到了第二天淩晨,這才沉沉睡了兩個小時。醒來後又著急忙慌的趕到學校。
讓人奇怪的是,饒是如此瞌睡,三人中卻隻有楊靜一人頂著一對黑眼圈。惹得她連連側目,在劉景於夏言冰之間不斷的張望著……
“你們兩人的眼睛……”楊靜滿是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夏言冰追問了一句,隨即於楊靜的目光對視上,才發現她此刻朦朧的雙眼中竟有了一絲血絲。
“沒什麼……”楊靜搖了搖頭,隨後掏出隨身帶的化妝鏡遞給了夏言冰。
“呀……”之前自己還不覺得,可是經過於楊靜這麼一對比,高下立判。鏡子中的自己,哪裏有一絲倦意?此刻她雖不說是紅光滿麵,但也可以說成是精神飽滿吧。雙眼更是明亮得如同兩顆漆黑的玻璃球,哪裏看得到一點血絲的?
再看劉景,此刻他雖然哈欠連天,可也不像楊靜那樣,經過一夜的時間而已,竟然就長出了兩個黑眼圈的?
化妝鏡重新交到了楊靜手中,隨即就聽見她問道:“冰姐姐,你這是有什麼保養的訣竅吧?告訴人家一下嘛。”
楊靜倒是會撒嬌,可是夏言冰哪裏有什麼訣竅?就連她自己都鬧不懂這一切,最終隻能將功勞歸功於劉景輸入到她體內的血液。
“興許是體質不同吧……”夏言冰支吾了一聲,找不到合適的說辭,最終隻能說出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說法來。
體質……
一聽到這個詞,楊靜臉色也有了一絲淡然,體質這玩意兒,畢竟不是強求得來的,她也就不再追問。隨即就聽到劉景囑咐道:“你們兩個去上課吧,我有點事情要去辦一下。”
如是說著,劉景已經走了出去,留下兩個女孩兒攜手一同去了教學樓。
……
劉景倒是沒什麼事情辦的,隻是他來學校,卻是為了找林梟來的。見識到了他如此能打的一麵,此刻劉景哪裏會不想著利用起來?
淡淡敲開了古武社的門,隨著裏麵出來一聲甕聲甕氣的聲音回答著他,劉景這才推開了房門。林梟果然在裏麵,一同的還有馬如龍和司徒堅兩人。此刻三人正拿著一副撲克牌玩鬥地主,桌子上對著一大把的一塊錢人民幣,就連三人臉上都貼滿了紙條……
“怎麼的?玩個撲克牌還體罰不成?”劉景看著三人有些好笑,貼在鼻梁上的紙條更是因為三人的呼吸而一顫一顫的有些滑稽。
“別扯了……一把一塊錢,炸彈翻一番,要是有雙王,輸了就在臉上貼一張紙條……”
三人中顯然司徒堅是老手,他臉上倒是紙條貼得最少的。相對來說,馬如龍就要稍遜一籌了。至於林梟,此刻臉上更是被貼滿了的紙條,就連本來麵目都已經被紙條給遮住了。
見到劉景過來,他更是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紙條的一角,生怕因此而把紙條扯下來,那樣就要被罰貼更多了。
感情這林梟還真是缺心眼啊,看他那模樣,拿雙王的機會肯定不少吧?為毛臉上還貼這麼多紙條的?四個二把兩個王帶出去了?
“好幾天不見你了啊,今天怎麼想起來了?”林梟開口說道。
“交了幾百塊錢,咱不來那多浪費了啊。”說話間,劉景也坐在了桌子邊上,饒有興致的看三人打牌。
看別人打牌經常能看到,可如劉景這樣通過透視異能來看別人打牌,他還是第一次幹。
這一局輪到林梟當地主,此刻他手頭上的牌垃圾得一塌糊塗,連劉景看了都一個勁兒的搖頭歎息!這貨定是缺心眼了,這麼爛的牌也敢當地主。
鬥地主這個遊戲就是有這麼一點樂趣,牌太好了,相當地主把盈利擴大到最大化。牌差了,也相當地主,輿圖通過最後的三張牌讓自己改善一下現狀而已。
顯然林梟就是後麵一種人,此刻他皺著眉頭,牌好牌差全表現在了臉上。
一局牌進行到了最後,倒是林梟當先報警了。劉景粗略的看了一下,他這是在玩大發賭啊,手裏一個尖外加一個五點。這一對在外人看來可是怎麼也是輸的。
而馬如龍手中的牌卻要相對好些,此刻他手裏捏著最後一張二,作為上家,卻正好盯死了林梟這個地主。此刻他不論是出五點還是那個尖,都是會被那張二攔下來的。
劉景一把奪過林梟手中的牌,隨手扔出一個尖,目光中滿是挑釁,盯著馬如龍就看他敢不敢把那張二扔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