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馨說著,已經拉著劉景走到客廳裏,客廳的茶幾上,此刻正擺放著那塊碩大的翡翠。劉馨一邊說,一邊還走上去伸手一拍,本就劣質的茶幾仿佛不堪重負一般,隨著她這一巴掌而吱呀作響。
劉景一陣心顫,心跳也隨著那吱呀聲而不斷起伏,生怕那茶幾突然垮掉,翡翠落在地上摔成兩半。
饒是如此,也讓他堪憂不已,費盡了力氣才將那磨盤大小的翡翠捧到地上放下。轉而對劉馨說道:“你知道這塊石頭多值錢不?”
“你就是坐在這上麵放個屁,那個屁都嫩讓這塊石頭掉價五……”劉景想了想,覺得應該報一個更有衝擊力的價格,轉而接著說道:“五十萬!”
“別吹牛了。”劉馨揮揮手,滿不在意,招呼著劉景過去吃飯。
席間,劉景說道:“馨兒,咱搬家吧!”
“搬家?”劉馨剛刨了一口飯,吞下去才開口問道:“為什麼要搬家?我覺得這兒挺好的啊。而且……”
“好個屁!”劉景腹誹,房門都壞了,牆體也弱不經風的他一撞就通透,說話聲音大了點,都能震下一塊牆皮來。
劉馨餘下的話雖然沒說完,可劉景也能猜到,無非是因為錢的原因。當即便掏出妹妹幫他辦的那張銀行卡,此行他滇南賭石餘下的錢幾乎都轉入到這張卡裏了。
遞給劉馨後,對她說道:“馨兒,咱以後也有錢了,這張卡裏有兩百萬,你再過兩天就考試了,等考完了,你就隨便找個房子,咱重新買一套。”
劉馨訝然,飯碗被她放下,卻拿起了那張卡,轉而懷疑問道:“哥……你沒說笑吧?這裏麵真有兩百萬?你去搶銀行了?”
劉景汗顏,轉而笑道:“沒,這隻是我在滇南賭贏的錢,你就放心的用吧。”
劉景一邊說,一邊將那張銀行卡慎重的交到了妹妹手中。抬起頭,卻看到她一臉怒其不爭的表情……
“哥!你怎麼屢教不改呢?爸媽臨終前就叫我約束好你,沒想到……”劉馨說著,竟緩緩的留下了眼淚:“稍微有點錢了……就去賭去嫖……你這樣,怎麼對得起爸媽……”
劉景汗顏,平生最怕女人哭了,此刻劉馨一哭,他也慌了手腳。急切的站了起來,連忙拍妹妹肩膀,哄著她:“馨兒,你說啥呢,哥是那種要去嫖賭的人嗎?你可別願望哥。哥小時候還領過紅領巾呢,喏……”
劉景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牆上努嘴,示意妹妹看過去。
斑駁的牆體上用透明膠貼了一張三好學生的獎狀。
這一個冷笑話卻成功的止住了劉馨的哭泣,轉而破涕為笑,抬起頭慎重問道:“你真沒去賭?”
“賭石也算賭的話……”劉景蹉跎著,半餉才故做深思般說道。
“你還是去賭了。”
“妹妹啊……我這是逼不得已啊。”
“賭就是賭了!你不去賭,未必人家還押著你去啊?”劉馨一努嘴,小巧可愛的模樣配合著那嚴肅的表情,卻惹得劉景為之心顫。隻是此刻可不是花前月下的時候,況且這還是自己妹妹呢。
當即正了正色,將劉馨撇到一邊的腦袋掰了過來,繼而極其認真道:“馨兒!我要和你說件事!”
少經人事的劉馨顯然被哥哥那嚴肅的狀態怔住了,一雙美目瞪得老大,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哥有一種技能!這種技能可以讓我逢賭必贏!”劉景慎重說道:“你明白了嗎?”
“沒明白……”劉馨搖頭。
一陣挫敗感傳來,暗歎自己以前得有多混啊?連自己親妹妹都不相信自己了。
劉景隻能重新振作,轉而緩緩說道:“總之!你隻要明白,我逢賭必贏!絕對不會輸就行!包括之前的彩票中獎,還有這次的雲南賭石。”
“但是,我這項能力太過強大了,有心人如果逼著你哥我去幹壞事的話,那才是對不起爸媽,這麼說你懂嗎?意思就是,這件事千萬不能跟別人說起。”
劉景如是想著,也不算騙自家妹妹。至少他有透視能力的話,在賭博方麵是絕對能利於不敗之地的。
而且這項異能也確實太過強大了點,近幾年的新聞上屢屢報道,多少內地賭王賭聖被迫滯留拉斯維加斯,便是因為那獨一無二的賭博技能。那些大勢力的人刻意扣留這些賭王為他們賺錢,他怕自己有朝一日異能敗露,也會淪落為階下囚。
劉馨聽得一怔一怔的,即便是不願意相信哥哥說的話,可此刻看到劉景如此認真,卻也不得不讓她相信這一切的事實。況且此前的彩票中獎便已經讓她有點懷疑了。
此刻聽到哥哥說及,當即忙不迭點頭,即便不用哥哥提醒,她也懂得懷璧其罪,當然不會暴露這個秘密。
“屬於我和哥哥兩個人的秘密……”
劉馨想想便心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