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隻是李天揚個人的想法,還要等回去時再召集眾人一起商討一下,說不定有人會提出比他更好的辦法來也不一定,畢竟他對這個不是很在行,他也不是那種獨斷專行的人,不可能為了什麼虛無縹緲的麵子而拿下麵那些人的性命去開玩笑的。多年的現代教育讓他很清楚一個道理:失人心者失天下。
‘失人心’無非就是因為掌權者的一些錯誤的決策,比如朝令夕改、荒*無度、不務正業,再比如獨斷專行、為了王者尊嚴和麵子而視那些追隨自己的那些人命如草芥等。
他其實很清楚,真正做事的不是他,能把神農架統治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他隻是起一個監督、監管和一個公正裁決者的作用,他雖沒有問鼎天下的雄心,可為了自己親人朋友的安危,神農架這一塊是絕對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而這些都是要靠下麵那些不同崗位的人去做,包括每天啥事不做,隻專門站在不夜城那個議事大殿門口的兩個小校。
所以,李天揚在麵對不夜城裏的每一個人時都是麵帶微笑的,他的思想就是人人平等,隻是個人職務不同而已,這也是他能把這些人團結在一起的一個重要原因。哪怕每次去不夜城,他都會對那幾個守護在傳送台邊的守衛說聲‘辛苦了’,雖然他叫不出他就在李天揚沉思的同時,三清道長又對掌旗將領攻擊了三次,每次都能將他們的防護罩攻破,同時,他們也會掏出紙符重新祭起新的防護罩,再看自己那幫手下又被敵人給團團圍住了,三清道長一咬牙,寬大的袖袍一甩,從袖中悄悄滑落出一柄三寸來長的木劍,悄無聲息的握在了左手中。
在寬大袖袍的遮擋下,連一直關注他的李天揚也沒發現他這個異常的舉動。三清道長右手的拂塵一揮,又和先前一樣的招式對那十一人攻了過去,‘哐當——’一聲脆響,十一人外圍的防護罩又被攻破了,就在防護罩破碎的瞬間,三清道長左手往前一揮,手中那柄木劍挾著讓人不敢直視的純陽正氣快如流星的往那破碎的光罩中射去。
“快閃開。”李天揚雖不知道他揮出去的是什麼法寶,僅看上麵那快凝成實體的純陽正氣也知道不是那十一人所能低檔的,一邊高聲提醒了,整個人也急速的向那邊衝去。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電射而去的木劍毫無懸念的將中間掌旗將領體外的防護罩給擊了個粉碎,又毫無停歇的插在了那將領的心口處。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戰場,被木劍刺中心口的那個掌旗將領瞬間便化為一團黑霧隨風消散在了空氣中,同時,三清道長嘴裏輕吐一個‘爆’字,那木劍頓時光華萬丈,隨著一聲驚天巨響,漫天木屑帶著精純的純陽正氣四處亂射,首當其衝的那十人也在瞬間化為了烏有。
李天揚左手猛的在麵前劃了個圓圈,緊接著猛的一揮衣袖,那道圓圈便徑直往爆炸的正下方飛去,不停的變大著,直飛出三十多米遠近才在虛空中顯現出來一個虛幻的太極圖。
由於時間倉促,太極圖雖然擋住了絕大部分的木屑,還是有一小部分落到了戰場上,那些木屑也不是是何材質,一落到那些鬼兵布起的防護罩上時,便如炭火落入了雪地一般,原本防守嚴密的防護罩瞬間便變得千瘡百孔起來,再被敵人隨意的一劍劈下便將整個防護罩給破了,而那些被木屑沾染上的鬼魂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化為了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