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什麼,快點收起來啊”耳邊傳來女子的嬌嗔,李天揚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將脖子上的玉佩摘下,往空中一扔。待玉佩堪堪飛到山峰頂部時,手訣一掐。隨著法咒的催動,從玉佩上射下一層蒙蒙的青光,直到將整座山峰都籠罩住時,山峰便以極快的速度縮小,向上方的玉佩飛去。留在麵前的隻剩那猶如刀切豆腐般光滑的半米高石台和石台上空的玉佩。
伸手一招,玉佩飛回了李天揚手中。托在掌中,分量卻是一點都沒增加。降落到地麵,女子的手還牽著自己另一隻手,看她也沒有放開的意思,李天揚也不會傻得去提醒她。
按女子的意思,準備直接飛回去的。李天揚覺得太張揚,怕被世人看見影響不好,還是用遁術比較好。女子又不願意了,自己本來就是從土裏長出來的,對地底再熟悉不過了,不好玩。
最後隻得選了個折中的辦法——走回去。
“哦,對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想想就要帶別人回去了,卻還不知道她叫什麼,李天揚便隨口問道。
“我沒名字。”聽到李天揚的問話,那女子表情落寞的回道,“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個人,也不需要。”
“那這樣吧,我給你取一個,叫什麼好呢?髓玉皇血參,髓玉皇血參……”李天揚不停地在嘴裏念叨著,腦袋也在飛速的思考著。良久,隻見他眼睛一亮,猛的一拍手道:“對了,就叫隨玉,隨便的隨,美玉的玉,跟你的本名也最接近,而且世上也有姓隨的,也不會惹人生疑。”李天揚扭頭對著女子說道。
“太好了,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隨玉,隨玉,不錯,蠻好聽的。”女子聽了李天揚給自己取的名字後,把著李天揚的雙臂高興得又蹦又跳的,看得李天揚暗暗搖頭: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一點都不懂得莊重。
同時又為她感到難過,活了幾千年了,連個名字都沒人為她取,那種幾千年的孤寂又豈是她嘴裏那句‘七千多年了,從來沒有人像你這樣的陪我說過話的’話那麼簡單?要是換了自己,恐怕早就瘋掉了。
隨後,李天揚也告訴了隨玉自己的名字。原本是讓她叫自己全名的,隻是隨玉說‘我都是兩個字的名字,叫你三個字,多累啊,還是叫兩個字省心,還順口’就這樣,一路的‘天楊,天楊’響徹在寂靜的原始森林中。
依然是小獸在前麵開路,看著李天揚費力的將擋在前麵的雜草野藤撥到一邊,隨玉叫住了他,伸手在麵前一劃拉,一個放著各種形狀兵器的狹小空間突兀的出現在了眼前。“你要什麼樣的武器?刀?劍?槍?還是其它的?”髓玉扭頭看著站在一旁略顯驚訝的李天揚問道。
若是剛見到隨玉時,她使出這種神通來,李天揚就不止是現在這個表情了,跟她相處時間雖然不長,對她的過去也大概了解了一些,現在的李天揚都有點麻木了,哪怕她使出再變態的能力,也見怪不怪了,與隨玉相處的這二十多小時的時間裏,對他這方麵的免疫力倒是起到了很好的鍛煉作用。
“劍。”李天揚毫不猶豫的說道。
一把通體血紅的三尺長劍懸空浮在了李天陽麵前,剛準備伸手去拿的,被髓玉的話語製止了:“別碰,小心被傷著,先將你的血滴一滴到劍上。”
李天揚經她提醒,也想起來了一般的法寶是要滴血認主的。
待到一滴鮮血滴到劍上時,血化紅膜,將整個劍身都包裹了起來,慢慢的又滲入了劍體中。
頓時,一種心神相連的感覺浮現在了李天揚的心頭。一個念頭剛起,整把劍就以極快的速度旋轉著向前推進,眼睛隻來得及看到一條紅色的光幕從麵前鋪向遠方。
待到紅光消失,被紅光掃過的地方一片平坦,不管是多年的老藤也好,參天的巨樹也罷,就連地上的野草、石頭,全都被清掃的幹幹淨淨,留在自己麵前的,隻有一條筆直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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