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收回了塵封,將九弦琴捧在手中,右手按在了那根散發著炙熱氣息的琴弦上,對準了默不作聲的曼達,一道火紅的氣息從天而降,曼達和張玨都發現了這股力量,幾乎同時抬頭查看,隻見一道火紅的氣流將曼達包圍,措不及防之下,巨大的衝擊力將他直接從戰馬上擊落。
張玨見狀手中油燈舉起,一條火龍從油燈中噴湧而出,向著曼達的方向襲去,不過張玨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火對於任何的動物來說都是恐怖的,已經被曼達跌落一事悔恨不已的野牛騎兵頓時炸開了鍋,根本不用任何的驅趕,這些野牛發瘋般的四處亂竄,無論是那些普通的白馬氐士卒還是五鬥米教的鬼卒,野牛撒開了巨大的牛蹄東突西奔,一時間雙方死傷無數。
曼達趁著這個時間從地麵上爬了起來,撿起被扔到一邊的大刀,怒喝一聲連戰馬都不用了,直接大踏步衝向了張玨。這時幾個奸令見狀並排在一起,整齊劃一,每人手中一張燃燒的紙符,燃盡之後一柄黑色的長劍出現在手中,迎著曼達衝了上去,曼達嘿嘿一笑大刀橫起準備應對這些奸令的到來。
這幾個奸令眼見到了曼達的跟前,突然分散開了,曼達氣勢洶洶的勢頭頓時沒有了目標,但是奸令手中的黑色長劍時而化成一條長長的鎖鏈時而化成鋒利的利劍令人防不勝防,曼達也是毫不吝惜自己的力量,手中大刀在空中發出了刺耳的喧囂聲,一縷縷的刀鋒從這些奸令無法抵禦的縫隙中竄出,飛向周圍的教眾,越出神居的教眾被這些刀鋒擊中便是非死即傷的後果,即便身上有金光護體也是無濟於事。
看到奸令們將曼達圍困在當中,雖然有些岌岌可危,一時間曼達還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張玨高高躍起,手中的油燈投向了四處亂竄的野牛騎兵,一顆小小的火種從油燈中疾馳而出,正中一個騎兵坐下野牛的兩角之間,這個騎兵眼睜睜的看到,火焰在野牛頭頂升起,自己麵前就多了一個巨大的牛頭骨。“啊......”騎士顯然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恐懼的場麵,居然當即甩開大步逃之夭夭了,不過並不是所有的野牛騎兵都像他一樣的,剩餘的騎兵,還不客氣的用自己手中鋒利的彎刀肆意的掠取那些沒有防禦能力鬼卒的生命。
張玨見狀大步上前,麵前的三牲盤中的豬頭猛然的飛起,在桌案的上空爆燃,一團團黑色的煙氣附著在教眾的身上,那些被氐人擊中的傷口瞬間消失了,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教眾們精神大振,手中的刀斧瘋狂的砍向了這些氐人。
眼看這些氐人就要,命喪刀斧之下,突然他們的後方出現了無數的飛芒,而那座能夠抵禦破法箭矢攻擊的神居竟然無法阻擋,不少的鬼卒當即被擊中,躺在那裏呻吟著,即便是張玨也在措不及防之下也中了幾隻飛芒,張玨伸手拔出這些飛芒拿在手中一看,竟然是一根根小小的木針,好像是路邊的荊棘一樣,但是這些好像荊棘一樣的飛芒擊中人體之後竟然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什麼人?”顯然張玨知道能夠擊穿自己神居的人實力絕對不一般,可是他四處的觀察,周圍卻沒有人任何人的蹤影,就在張玨想要查看這個偷襲者的時候,曼達突然暴怒一聲,竟然站立在那裏沒有任何的動作,而周圍的奸令可不管這一套,手中長劍當即刺入了曼達的身體,張玨暗叫一聲不好。
自殘!
曼達任由體內的鮮血流淌,但是奸令們發現自己的利劍似乎已經無法刺穿他的身體了甚至連皮膚都無法傷及,張玨顧不得尋找襲擊者,凝神注視著曼達的變化,捧著油燈的手臂也有些顫抖了,他從師君張魯那裏知道這氐人有一種功法叫作自殘,不到危機關頭是不能使用的,一旦施展此法的話,體內的血液幾近消失,但是力大無窮,身堅似鐵刀槍不入,即便是金甲附體也不能傷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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