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身旁的小廝顯然比他的主人機靈,小廝立即上前將葉楓飛麵前刀槍撥落,上前施禮:“不知這是那位大人的車駕,我等奉守備將軍之令前來,防備賊寇侵擾,還請大人見諒!”
“嗯,這還像個人說的話,葉子,給他看看我們大人的名帖!”秦飛趾高氣揚的用手中的馬鞭指指小廝。
“給你,別瞎了你的狗眼!”葉楓飛手中拿著一張燙金的紫色名帖,小廝恭恭敬敬的接過名帖打開一看,上麵很簡單的寫著一行字:京東西路提點刑獄司正六品八方巡檢楚。
這是正六品的官員,還是負責一路緝捕的巡檢,這可是頗有實權的官員,怪不得這麼囂張,像不說正六品比縣令還要高兩個品級,就單單一個巡檢可是個肥差,負責一路的巡檢更不用講了,即使是自己的守備將軍遇到這個楚大人都要將讓三分,因為凡是這樣人必定有深厚背景的或者有極高的實力充任此職,從這個楚大人隨從上看必定屬於第一類了,這樣的人還是小心為妙,否則吃不了兜著走,吃虧的肯定不是人家。
“原來是楚大人的轅駕,失敬失敬,我家大人剛來不久,不知是楚大人的車轅,冒犯之意萬王多多海涵。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小廝立即從懷中拿出一包沉甸甸的東西遞給葉楓飛。
葉楓飛用手拋了拋,口中含含糊糊的嘀咕了一句,“傻帽。”
“別耽誤大人的行程!”秦飛在馬上吼了一句。
“是,是,是!”葉楓飛點頭哈腰,隨後轉過身對捂著腮幫子的校尉講到,“還不趕快放行,今天大爺心情好,否則有你小子好看的!”
校尉看著眼前的仗勢欺人的隨從,心裏的氣不打一處來,可是自己心裏明白,像他這樣的守備營根本不看在人家眼裏,也隻有西北的種家父子的都護軍在人家眼中才算是軍隊,自己充其量也就是一些打手而已。校尉無可奈何的揮揮手,立即放楚成他們離去。
坐在馬車中的樊瑞看到葉楓飛公然襲擊校尉,心裏一驚,要說他樊瑞其實也不懼怕這些守備營,不過人家身後有官府,要是跟他們做對那就是造反,這可不是打家劫舍的罪名可以相提並論的。再看身邊的楚成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樊瑞也就心安理得了,反正這群守備兵卒實力太弱,不用自己動手光是外麵的死士就可以解決這個守備大營,隻不過有造反的罪名可是要滅九族的,自己倒無所謂,隻是祖上的英明將永遠被打入地獄,這也是樊瑞沒有讓項充主動攻擊安平的一大原因,車隊順利的通過安平鎮,沒有任何停留,一行人繼續趕路。
經過了安平鎮,,剩下的事情就是慢慢的趕路,這一路上沒有太大的阻礙了。隻有濟州那一關不是僅僅憑借自己身份就能輕而易舉過去的,這一段的官道異常平坦,隊伍行進速度很快,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楚成打開了地圖看了看。“樊頭領,我們過了安平基本上就沒有官府力量了,我們下一關可能就是濟州城,除了那裏大家要多加小心以外,這一路上就是一些小蟊賊了,我看我們還是稍事休整一下,我們明日在上路,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也好,正有此意。”樊瑞也知道自己心急也是沒有辦法的他可不會公孫勝的遁形術,能讓上千兵卒夜行八百裏。
這裏也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不過正適合樊瑞這批人駐紮,畢竟他們也不是幹淨的人,要是光明正大的穿村走鎮的,很容易被有心人發現蹤跡,無論是官府還是梁山對於他們來講都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