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法術效果一時之間震懾了所有玩家的神經,他們呆呆的看著那漫天飛舞的血花和冰塊,一時之間甚至忘記了原本的目的……麵前這個巫妖外表的玩家,那怪物一般的強大此刻已經深深地紮進了他們的心底……
可惜我沒有什麼時間,不然這個重新拚起來說不定很有趣?
山德魯的下頜輕輕抖動著,發出了一串低沉的笑聲,但是這聲音配合著他眼眶之中,跳動著的靈魂之火卻讓人感到更加不寒而栗……在他麵前,堆積著一地大大小小的冰塊,寒冷的瑩藍與血液的嫣紅在星月和火焰的光澤之中顯出一種更加妖豔的紫色——隻有看到過程的的人才能明白,幾秒鍾之前,達鬆的猝冷牢獄造成的冰結與顎骨群攻的撕咬還沒有生效的時候,這些東西還是兩個倒黴的戰士!
“呃啊啊啊……”
長聲的慘叫從胸毛男的身上發出,將他這一眾同伴的意識從恐懼之中喚醒……“所謂禍害遺千年在這個時候也生效麼?”巫師摸了摸下頜,心中甚至有些認真的猜想……或許是那種恐懼讓全身肌肉僵硬,這個家夥在第一時間已經摔倒在地,但是這一軟倒也救了他的命,顎骨群攻的效果大部分被他身後的兩個倒黴蛋承受,而這個白癡仗著身上裝備不錯,現在居然還有力氣長聲慘叫。
不過這個帶著一股外國口音的慘叫聲在下一刻便嘎然而止——巫師隨手一揮,空氣中一對無形力場組成的手臂已經一把抓住這個倒黴蛋的脖子,隨著哢嚓的一聲脆響!這可憐的家夥柔軟的頸骨就被看不見的手臂擰斷,然後隨著巫師隨手一拋的動作,沉悶的撞擊聲中一道白光衝天而起!。
“那麼……你們還是要繼續考驗我的耐心麼?”
巫師眯起眼睛,滿意的看著麵前一眾麵如土色的家夥,他的耳邊傳來的一連串係統提示,告訴他剛剛的飛船墜落對他造成的傷害,此刻已經被這幾個可憐家夥的靈魂力量補充完畢……
“該死的!結盾!弓箭.法術!”巫師自問溫和的提問換來的答案顯然並不友好,從震懾之中暫時解脫出來的家夥們氣急敗壞的嚎叫起來,然後下一刻,隨著弓弦嗡嗡地嘶鳴,至少五十支箭矢淩亂的被釋放出來!不管這家夥怎麼厲害,他後麵已經被飛船的殘骸阻擋,難道一個施法者被亂箭加身還能不死麼?
“白癡的戰術……”山德魯嘲諷的微笑,事實上對方這種進攻方式並沒有什麼缺點,隻不過太過於陳舊,用來對付高級的法師,難免成為一個笑話——麵對著密集箭矢,巫師隻是輕輕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法杖,他麵前的空氣隨著這個動作便驟然流動,翻滾著凝聚成為風暴!然後在下一秒,一道足有六十五英尺高,長度達到一百三十英尺的風牆在空氣中樹立起來,漫天飛舞的箭矢在這個自然地屏障麵前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紛紛向著周圍飛濺開來。
而且效果還不止如此……玩家之中的眼尖的獵人立刻便發現,這些足夠橫亙整個小廣場的空氣壁障並非獨立的……在它後麵還有三道雷同的法術效果,幾十英尺的範圍之中不要說箭矢,即使是一些倉促發射的低階魔法都無法通過這種接二連三的阻礙。
“不要停!獵人換破魔箭!法師解除掉風牆!”
在集群的密集攻擊之中,一個玩家的防禦法術即使再高,也不可能造成完全防禦,不管是暴風壁障還是護盾,都不可能防禦近百隻箭矢和幾十個法術的轟擊,這是玩家們人所共知的常識……
風牆術的效果很快就被壓製了,盡管巫師的施法等級完全不是眼前這一幫人之中那幾個法師能夠比擬,但是人數上的優勢畢竟還算是一種優勢——甚至還沒有等到那個負責指揮的家夥發布命令,亂哄哄的一片解除法術的光束便已經出現,於是風牆結束的同時,幾支最後發射的箭矢叮叮當當的在巫師身上扯出一連串細小的血花,而進攻者們則發出了興奮的嚎叫。
但是顯然,這些可憐的家夥還不明白,現在出現在玩家們麵前的這個人就是為了破壞常識而存在的……
看著那一個個—17—15之類的血花在對方頭頂上亮起,玩家們一開始還能發出陣陣歡呼,但是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每個人都在用一種懷疑乃至有些絕望的眼神看著那微微晃動的亡靈巫師——除了這點點的傷害,這種連續的攻擊似乎再也沒有能夠影響那籠罩在紅黑色霧氣之中的骷髏動作的能力,
“混蛋啊,這個家夥到底有多少血?這是作弊!我要向幻想國際申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