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0號
馬虞頹然地低著頭走在大街上,看著夜色下到處霓虹燈閃耀,馬虞卻沒有半分興致去看。記得有人說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而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城市讓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更近,卻讓人與人之間的心隔得更遠。
馬虞把頭低得更低了,心裏默默想道這裏再好,自己卻不屬於這裏,雖然呆在成都已經有幾年了,對於這個燈紅酒綠的城市,卻沒有多少歸屬感。
在這大學幾年年裏,馬虞沒有絲毫的懈怠,因為他知道大學是一個很容易讓人迷失的地方,到最後隻會一無所成。
在街上晃蕩了許久之後,馬虞決定返回學校。校園裏有些安靜,整個宿舍樓裏還可以幾個進進出出拿著行李的學生。馬虞回寢室收拾東西,同學們要麼還在家裏,要麼已經實習去了,大部分也隻會等等到畢業事宜的時候才會回來,空蕩蕩的宿舍,隻剩下馬虞一個人,還有他最心愛的ipad。平時當移動硬盤用,裏麵還存了一些學習商業攝影和電視攝像時候的電影視頻資料,剩下就是喜歡聽的歌曲和愛看的小說。
放著歌,馬虞靜靜得坐在椅子上。許多人說畢業是個分手季節,馬虞也不例外。雖然還不至於痛徹心扉鬧死鬧活的,但是心裏還是隱隱作痛,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突然隻剩下一個人,誰都會變得迷亂。
剛分手那天,馬虞對寢室的哥們說:“要畢業了,兄弟戀愛這科突然給掛了。哎。。。連補考的機會都沒有。”
那天馬虞和寢室哥們幾個出去嗨皮,大醉而歸。醒來像個沒事人一樣,寢室哥幾個讓馬虞別憋在心裏,不痛苦快可以繼續嗨皮。
馬虞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敷衍著、掩飾著。終究還是選擇淡忘,淡忘愉快的,不愉快的這些經曆。
寢室的哥們幾個還要幾天才會回來,回來繼續玩著,宅著。等待著畢業時刻的到來,然後各奔東西。
馬虞看了看空蕩蕩的宿舍,轉身走出了二樓的宿舍。學校的不遠處有一家很不錯的中餐廳,馬虞以前經常和寢室的哥幾個來吃。
也許是一個人,有點寂寞了,想多了。今天馬虞特意叫了瓶白酒,就著飯菜,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喝完結賬的,迷迷糊糊的就出了中餐廳。馬虞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裏,腦袋沉沉的就想要睡去。路人看見馬虞倒在路邊的牆角,渾身酒氣,紛紛掩鼻側身而。
不知過了多久,馬虞好像聽到有人在喊什麼,但是馬虞醉得實在不願意睜開眼,最後感覺喊什麼的人又離開了。馬虞還以為是自己喝醉了,寢室哥幾個問自己要不要吐或者喝水呢。
睡眼朦朧中,馬虞看到的卻不是自己熟悉的寢室。
感覺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自己好像很長時間沒有睡過這麼好的覺了。在這一點上來說,酒真是一個好東西。
“小兄弟,你醒了啊!”馬虞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中年大叔過來,不過看衣服打扮,很像是70-80年代的。
“這是那裏啊?“馬虞不解的問道。記憶中,昨天回學校了,自己一個人出去喝了點酒。然後醉了,醉得不醒人事啊。
“小兄弟,算你命大啊,昨晚你醉倒在海邊了。還以為你被淹死了呢,我把你救了回來,現在我家。“中年大叔說道。
“那這裏是那裏啊?”馬虞不解的問道,印象中成都周邊沒有這中房屋啊。
“這裏是宜蘭我家呢。“中年大叔耐心的說道,馬虞還宿醉,不是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