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尹冰凡的事,柳含冰回到了自己的老房子裏,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她看了看這個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家,十分的不舍。
可是即便是有萬般不舍,她也不得不離開,這個家因為尹冰凡和沈賓實的苟且早就散了,如今更是沒有了一點溫暖。
柳含冰拍了拍準備好的行李箱,說了句:“現在還不能帶你們走,我還有沒有完成的事。”
說完她就將行李箱抬起來放到了床上,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她直接去了賓實集團,因為以柳含冰對沈賓實的了解,他現在一定在公司,果不其然,柳含冰一到賓實集團就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沈賓實還真的在裏麵。
他一看到柳含冰,立刻裝出了一副慈父的樣子:“含冰來了?你放心,以後幹爹會一如既往的對你,甚至比以前還要好。”
說到這他從辦公桌下麵的抽屜裏拿出了一串鑰匙,扔在了桌子上:“含冰,這就是你母親之前住過的那間別墅的鑰匙,你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搬過去住。”
柳含冰笑了笑:“幹爹這是想讓我步尹冰凡的後塵嗎?”
沈賓實尷尬的笑了笑:“含冰,你這是什麼話?而且你怎麼直呼你母親的名字呢,真是。”
柳含冰看了看他:“都這個時候了,沈老板也沒必要再遮掩了吧?”
沈賓實聽到柳含冰的話,將鑰匙收了回來,低頭說:“含冰你在說什麼呢?什麼遮掩不遮掩的,我有什麼可遮掩的?”
柳含冰往前走了幾步,坐在了沙發前麵的茶幾上,說道:“我母親之所以落得這樣的下場,不就是因為她自己笨,把我調查你的事情告訴了你,才被你先發製人了嗎?沈老板就不要再隱瞞了,這事別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
沈賓實擦了擦汗:“含冰,這凡事都要講求證據,我已經在媒體上公布了,尹冰凡就是因為內心自責才做了傻事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可別胡亂猜測,讓我背鍋,我沒做過的,我是不會承認的!”
柳含冰笑了笑:“即便是這件事我沒有證據,但是當年那件事,我可是證據確鑿,沈先生,你不用再演戲了,這屋子裏也沒有別人,整天帶著麵具,你累不累啊。”
沈賓實聽到柳含冰是不想跟他好好談了,立刻生氣的坐在了椅子上:“我告訴你柳含冰,你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靠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能讓你紅起來,也能讓你身敗名裂,你別逼我,那些事就算是我做的又能怎麼樣?我承認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別太高估了自己!”
柳含冰冷笑一聲:“好,你肯承認就好,我今天沒想把你怎麼樣,隻是想讓你知道,紙裏包不住火,你做過的事情,早晚要付出代價。”
說完她就轉身準備離開沈賓實的辦公室,沈賓實突然間喊住了她:“含冰,等等。”
柳含冰回頭:“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沈賓實問:“那個孩子……柳思延,到底是不是我的?”
一提到那個孩子柳含冰就覺得如鯁在喉,她略微頓了頓說了兩個字:“不是!”說完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