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原來是藥王門的人。”
彥風從這塊派標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華婷婷從剛才的驚愕中回過神來,轉頭看向來者,秀眉輕蹙,道:“張聰,你到這裏來做什麼?”
張聰自行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含笑看著華婷婷道:“華小姐,其實我也不想來的,隻是剛才我聽到有人在說大話,想看看說大話的人究竟是誰,現在我是見到了,還以為是那位大人物,卻沒有想到是位神經病。”
華婷婷寒聲道:“請你說話尊重點。”
張聰不以也忤,笑了兩聲,移目看向彥風道:“你說是嗎?”
彥風含笑與張聰對視,嘴角上揚,道:“是你妹啊!老子那是自娛自樂,關你屁事。看你這幅人麵鳥樣,一定是對著鏡子整理過很久,我與你相比隻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小烏見大烏,以你的定論,那麼你病的一定是不輕了,是不是好不容易才從那個什麼院跑出來?”
彥風這純粹是潑皮無賴的說法,不過他說得也是有一定技術含量,既然張聰認為他照鏡子自言自語是神經病,那麼他就從鏡子入手,張聰的麵部與頭發都整理得“有條不紊”,那麼他一定是照了許久的鏡子,因此他便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如果他再說彥風是神經病,那麼沒辦法,大家一起神經病吧!
張聰雙眼微眯,道:“看你這幅模樣,你並不是任何一派的人,就憑你也想將中醫大一統,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說句話就能成真,我看你還是回去睡覺吧!在夢中你想怎樣就怎樣?”
“嗬嗬!”彥風笑了笑,道:“你太抬舉我了,我離天王老子還遠著哩!你這貨是不是沒上幾天學?你說了那麼一長段話,隻用一個白日做夢就說完了,這麼簡單的事,你竟然會說那麼長,沒學過說話要精簡扼要嗎?神經病!”
說完,彥風在心中忖道“老子就是要氣死你,老子劍走偏鋒,看你怎麼回答?”
張聰現在才知道與彥風根本對不下去話,彥風竟然認為他說天王老子是在誇獎他,壓根兒不認為是在損他。
彥風見張聰一時說不出話來,笑道:“怎麼,不說話了!你是藥王門的人吧!貌似身份還不低,我真為藥王門感到悲哀,竟然會收你這樣的弟子,是不是藥王門沒落了,或者是你靠什麼裙帶關係進入進去的。”
張聰雙眼冰冷的看著彥風,剛欲說話,彥風卻揮手阻止道:“你先忍忍,等我說完了話你再說。既然你是藥王門的人,那麼你也是位中醫了,現在我不僅為藥王門感到悲哀,更為中醫界感到悲哀,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奇葩在,唉,悲哀!唉……好了,我說完了,你說吧!”
張聰呼吸了幾口氣,雙眼冰冷一舜不舜的看著彥風,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彥風聳了聳雙肩,悠閑的靠在椅背上,道:“其實你還得叫我一聲祖師爺,對於你的無禮,本祖師爺也不計較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嘛!”
若論起輩分來,彥風卻是與藥王門的創派鼻祖孫思邈同輩,張聰叫他一聲祖師爺也是應該的,但是張聰聽起來卻隻會認為他在侮辱他。
張聰猛的站了起來,伸手抓住彥風的衣領,一拳就要向彥風轟去。
正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華婷婷冷聲道:“張聰,彥先生現在是我們普世門的人。”
聞言,張聰轟向彥風的拳頭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華婷婷,道:“怎麼,你是在威脅我?”
華婷婷淡淡道:“你試試就知道了。據我了解,你在藥王門的職位也不高吧!打完他之後,你心裏應該明白會有什麼後果。”
張聰目光冰冷的與華婷婷對視,懸在空中的拳頭因用力過大而微微顫抖,心間思索著可能帶來的後果,過了好片刻,他還是鬆開了抓著彥風衣領的手,收回了拳頭,道:“這筆帳我記上了,今天有人護著你,我就不信每次都會有女人護著你。”
彥風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你人這麼大,膽子怎麼這麼小,被一句話就嚇成這副模樣了。而且我告訴你,有女人保護也是一種享受,有本事你也讓女人保護!”
“哼!”張聰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彥風,與彥風根本不可能用正常話來說,他真怕再與彥風說下去他會暴走,向華婷婷道:“華小姐,今天你也在場,他不僅辱罵了我還辱及了我們藥王門,這事我一定會告訴給那幾位師兄,以他們幾位的性格,我看你到時還怎麼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