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什麼人?”
彥風正欲隨華婷婷進入病房卻被兩位男子攔了下來。
華婷婷忙回轉身來道:“他是我的一位朋友,是來協助我為裏麵的病人治病的。”
右側那位名叫王帥的男子,道:“這所醫院內並沒有有關你的記載,你並不是這所醫院的醫生。你是華醫生的朋友,那麼請出示你的派標!”
“派標?”彥風愕然看著男子,旋而轉頭看向華婷婷,問道,“派標是什麼東西?”
華婷婷道:“就是四大古醫門派的標誌,就像我這個一樣!”說著,伸指指著她胸前佩戴的那塊刻有一個普字與一條水紋的碧綠小玉牌。
彥風恍然道:“我哪有這種東西,如果要要的話,等我以後有空了去買一大堆給你,什麼樣的都有。”說著就要進去。
王帥與王重再次將彥風攔了下來,冷視著彥風,道:“請自重,不然我們也不會客氣。”
“呦嗬,你還想打人不成?他媽的,裏麵的人死不死關我屁事,大爺不治了,到時別哭著跪著來求大爺。”
說完話,彥風來到二人對麵靠牆壁的長椅上,雙手抱頭悠閑的躺在了上麵。
華婷婷出聲道:“彥先生……”
“別叫我,你自己進去吧!到時我非讓這兩貨叫我大爺不可!”
站在門口的王帥王重聽得心中怒火直往上湧,眼前這貨簡直就是來找茬了,正欲上前去將彥風狠狠揍一頓時,忽而一隻手掌在他們肩膀上拍了拍,轉頭看去,發現是自己的隊長丁宏聽見屋外的聲音走了出來,隻見丁宏輕搖了一下頭,與華婷婷及那位護士進屋去了。
既然隊長有令,王帥王重不得不壓下心中的怒火,雙眼卻怒視著悠閑躺在椅上的彥風,心中卻在想“等隊長不在時,非將你揍得連你大爺都不認識你。”
病房內
華婷婷逐一檢查了那三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中毒男子的病情,最後停在了中毒最深的男子身前,秀眉緊緊的凝在了一起。
站在她身側的丁宏問道:“華醫生,他們的病情怎麼樣了?”
華婷婷沉吟了片刻道:“那兩人所中的毒並不深,並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這位中毒太深了,已深入五髒六腑,如果不是他自己壓製的話,早捱不到現在,但是現在毒素又開始擴散,恐怕活不過一個小時了。”
“他們中的是什麼毒?”
華婷婷搖了搖頭,道:“我也看不出來,隻有等到化驗報告出來才知道!”
丁宏忽然一拳砸在了病床上,臉現痛苦之色,道:“是我太大意了,如果我親自去的話,也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兄弟,是我對不起你!”
華婷婷猶豫了片刻,道:“也許有一個人能救你這位兄弟!”
聞言,丁宏頓了一下,而後猛然回過頭來,道:“華醫生,快告訴我是誰,我這就去請他!”
“就是剛才被你們攔在門外的彥先生。不過剛才你們得罪了他,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是他?”丁宏一怔,沒想到真正的高手竟然被他們攔在外麵,但事關緊迫,此時也沒有時間後悔,忙轉身向房門走去,“無論怎樣,我也要請求他救我兄弟的命!”
“哢!”
病房門打了開來,門口的王帥與王重見到隊長走了出來,忙道:“隊長什麼事?”
丁宏神色嚴肅道:“你們過來!”率先向對麵的彥風走去。
王帥與王重心中一喜,看來他們的願望要成真了,揍得那貨連他大爺也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