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各位妻子都趕回去房間,最後留下卓文君侍寢,卓文君纏著陳湯做了那些羞羞的事情後,就趴在陳湯胸口睡著了,而陳湯在想今天晚上那個人的事情。
到底他是誰,居然會殺了周亞夫和梁夫人,她是不是敵人,而且陳湯看她離去的背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是說不出來人到底是誰。
迷迷糊糊中睡過去,第二天帶司蘿去看陳萬年,等司蘿和三娘坐在一起聊天談話時,陳湯和陳萬年就說起昨晚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沒有這樣的朋友。”陳湯說道。
“她能殺了周亞夫和梁夫人,說明她和我們沒有太大惡意,暫時先不去想這個,西域的事情沒解決你還回不回去?”陳萬年問道。
“我想……還會回西域一趟吧,畢竟西域還有太平道的蹤跡,我想去一趟匈奴的王庭見一見致支單於。”陳湯說道,他不知道太平道已經被滅了。
“如果你留下在長安或者很有用,你是聖上最大的功臣,太平道的事情可以讓其他人做,在長安穩住大漢江山才是最根本。”陳萬年說道。
經過了長生子的事情,陳萬年覺得還是把最有能力的陳湯留在長安鎮守大本營比較好,有陳湯在就不怕有人敢再亂了長安,再說了新君還年輕陳萬年怕他年少氣盛做錯事。
如果有陳湯在,等於無後顧之憂。
猶豫了好一會,陳湯搖頭說道:“很多時候物極必反,我的聲望太盛了反而不太好,我想還是離開長安等大家把我淡忘了吧,火藥工廠之類的有以天和太尉他們重建,長安已經沒我什麼事。”
陳萬年聽了也點頭表示讚同,陳湯的聲望的確太盛了,為大漢做了幾件大事基本都把劉徹的威望蓋過去了,功高蓋主,君王一般都會嫉妒和猜忌有能力的臣子,除非他真的認為這個臣子是為國為民的。
“那也好,離開長安一陣,把大漢的麻煩都解決了再回來。”陳萬年點點頭說道。
“解決了那些麻煩就不會再回來長安,我要去揚州過我的好日子,當年我就說了不想做什麼大官,還不是嶽父威逼利誘讓我不得不做。”陳湯笑道。
這句話讓陳萬年都笑了出來,的確是他的威逼利誘陳湯才會做官,以後再也不能那樣了。
“隨便你吧,反正把那些麻煩解決掉,大漢就風平浪靜。”陳萬年哈哈笑道。
翁婿兩人商談完畢,就一起去看看三娘和司蘿,四個人商量一下醉風閣未來的路怎麼走。
最後得出結論,就是司蘿不回去了留在陳湯家中準備為陳湯管理重建的陳門,而三娘依然回去醉風閣,眼線也要逐漸由醉風閣轉移到陳門。
司蘿含羞地答應了,能住在陳湯家裏當然是她夢寐以求的,而看她含羞的模樣,陳萬年笑道:“司蘿也是老夫女兒,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司蘿。”
陳湯感到很尷尬,他不打算再娶妻,所以對司蘿的關係一直沒表明,心裏就把司蘿當作是自己妹妹那樣,而陳萬年是有許配之意,司蘿也有接受之心。
當初在醉風閣那香豔的一幕,已經讓司蘿對陳湯情意暗種,而且女兒家在一個男子麵前脫光還做出那樣的事情,如果不嫁給那個男子她還有其他選擇?
司蘿的心就選定了陳湯,再也不會改變,那怕陳湯不要她也會跟在陳湯身邊,不離不棄。
坐在回去馬車上,司蘿和陳湯同車,司蘿告訴了陳湯一個壞消息,就是當初司蘿想說又拖到現在再說的那個壞消息。
“她們……真的是這樣?”陳湯震驚地說道,雙手緊緊地抓住司蘿的雙臂。
“真……真的,司蘿可以確定,如果公子不相信司蘿的話,認為司蘿挑撥公子你們的關係,公子可以殺了司蘿。”司蘿皺著眉頭,因為陳湯的手把她弄痛了。
一下子陳湯陷入了沉思,鬆開了抓住司蘿的雙手,把手指插入頭發裏用力地抓住頭皮,他突然覺得很痛苦,因為他相信了司蘿的話。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被最親的人背叛不僅很可怕,還是很心痛,就像一把把刀狠狠刺下心髒的那種痛。
“司蘿本來不想說,但是關係到公子安全司蘿不能不說,看到公子這樣司蘿也很心痛。”司蘿挨在陳湯身上。
然而回到家裏又發生一件大事,差點讓陳湯的心崩潰了的大事。
阿依曼居然下藥把家裏的人都昏迷了,她帶走劉清清,陳湯回到家裏時她們還沒從迷藥裏麵醒來,陳湯把她們救醒之後嘉娜跪下來認罪說了一切。
聽到這個消息陳湯感到很無力,接連的打擊讓陳湯噴出一口血,然後各位妻子就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