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湯的目光一直落在渾邪王身上,看到渾邪王的生命很快要流盡了,他又看看祭台巧合呼屠烏籍,說道:“渾邪王撐不了多久,呼屠烏籍不是呼屠烏絲的對手,王庭的權力要改變了,既然死不了黑袍人,我想把呼屠烏絲給殺了。”
上次被黑袍人圍攻,陳湯就說過不會放過呼屠烏絲,既然殺不了想殺的人,那就殺另外一個。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霍去病問道。
“就在今晚,先讓呼屠烏絲得意一會。”陳湯說道。
“好!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霍去病問道。
“看完整個儀式吧,全城的人都圍在這裏觀看,隻有我們離開,很容易被黑袍人發現,接著我們想走那就困難了。”陳湯說道。
“好!”霍去病說道。
祭台上的呼屠烏籍終於把話全部說完,好像沒見過什麼大場麵的他,緊張得額頭都是黃豆大的汗珠,把話說完了他馬上回到渾邪王身邊。
“父王你還好吧?”呼屠烏籍心急道。
渾邪王沒看呼屠烏籍,把凶狠的目光投降呼屠烏絲身上。
“我們在拜祭草原神,他知道父王你又得了重病,一定會治好父王的病,一定會的。”呼屠烏籍說道。
“父王……”這等場麵又怎麼少得了呼屠烏絲,“父王你身體不適,要不就別祭天了,烏絲代替父王完成儀式吧。”
他看似很心急,內心裏在偷笑,恨不得渾邪王早點死。
“不行,父王一定要完成祭天儀式,得到了草原上的庇佑會趕過來,哦……肯定是上次草原神治好父王的病,父王沒有馬上感謝草原神,這次祭天父王一定要親自來。”呼屠烏籍說道。
被毒素侵蝕到內髒的渾邪王,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有一句話卡在喉嚨好想說,又說不出來,不知道有多痛苦。
“父王你一定能好過來,來人快把父王扶著,我們去祭天求草原神。”呼屠烏籍眼眶已經被淚水打濕了,情真意切讓渾邪王感到欣慰。
在數人攙扶下,渾邪王很艱難地到了祭台上,呼屠烏絲裝得和呼屠烏籍那樣緊張。
“渾邪王要不行了,就算我現在可以為他解毒,也無力回天。”陳湯搖頭說道。
“就這樣讓他死了,真的不值得。”霍去病說道。
因為渾邪王經常侵犯大漢邊境,霍去病極度厭惡他,認為這樣便宜他了。
“被自己親兒子下毒毒死,他不知道多痛苦了,隻怕會死不瞑目。”陳湯說道。
“好像也是,作惡多端算是給他的報應了。”霍去病想了想,改口說道。
“父王……”祭台之上,呼屠烏籍忍不住大叫出來。
原來渾邪王撐不住了,他還來不及祈禱便倒在祭台上,呼屠烏籍馬上扶起他,哭得淒慘。
在下麵看的匈奴百姓,這時候在議論紛紛,原本一個莊重嚴肅的祭天儀式,居然熱鬧起來,
“父王……父王……”呼屠烏籍哭道,叫聲撕心裂肺。
“巫醫,快點把巫醫找過來。”呼屠烏絲馬上大叫,又是一個很關心的樣子。
渾邪王終於斷氣,就算是草原神真的來了,可能也沒法起死回生。
“王爺死在祭台上,那是草原神對王爺的懲罰,草原神要拋棄王爺!”在人群中,突然有一人高聲指責渾邪王的不是。
這個聲音才落下來,觀看的百姓就更亂了,議論紛紛。
霍去病把那人說的話翻譯給陳湯聽,陳湯說道:“敢第一個站出來指責剛剛死了的渾邪王,他一定是呼屠烏絲找來的托,呼屠烏絲的安排挺足的。”
目光順著聲音看過去,陳湯已經鎖定了那個說話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呼屠烏籍痛苦地在大叫。
“烏籍弟弟,他說的可能沒錯,父王應該被草原神懲罰了。”呼屠烏絲聽著下麵的言論,很得意地說道。
“怎麼大哥你也這樣說話,父王不是被草原神懲罰,他是……是中毒,沒錯就是中毒。”呼屠烏籍突然站起來盯著呼屠烏絲。
“大哥,是你下的毒,你毒死了父王。”呼屠烏籍指著呼屠烏絲在大叫。
呼屠烏絲顯然是想不到自己的弟弟還有這個勇氣指責自己,毒是他下的又能如何?沒有證據呼屠烏絲什麼也不怕。
“烏籍你別陷害我,我沒有做過,毒是你下的。”呼屠烏絲馬上就是反駁,同時看向山野崗風。
山野崗風說過要給他了驚喜的,接觸到他的目光後,山野崗風也走到祭台上。
他要的驚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