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易夢和霍去病也就明白了,原來須仆阿虎是奸細,怪不得陳湯會留下他。
朱顏和陳湯的關係,他們當然是知道的,他們在想奸細的事情朱顏也不瞞著陳湯,易夢聽了後又有絲絲的酸味,等會她肯定要向陳湯發作她的醋意。
有這樣一個奸細在,會知道多些消息,要在城內搞事情也方便了許多。
須仆阿虎又說道:“駙馬你們來了這裏,應該知道渾邪王重病下不了床,目前是呼屠烏絲掌管這裏,他也是有野心的人。”
他正好要離開被陳湯留下,自然是和呼屠烏絲見過麵,大概知道了城內大概情況。渾邪王重病到目前也不過是十多天的時間,在匈奴王庭的須仆阿虎那麼快趕過來,說明了呼屠烏絲早有了安排,在渾邪王病倒之前就把人叫過來,他迫不及待要交接好所有。
問題又來了,呼屠烏絲怎會提早知道渾邪王病倒,提早找了須仆阿虎過來,原因陳湯當然能猜到,還很耐人尋味。
易夢突然插口問道:“他是怎麼有野心?”
須仆阿虎說道:“渾邪王的病,來得不簡單,應該是呼屠烏絲所為。”
他的話一出來,除了陳湯,易夢和霍去病都感到驚訝,他們往深一層去想,發現不是沒可能。
為了能得到王的位置,有些人真的什麼也能做出來。
“須仆將軍為什麼這樣說?”陳湯問道。
“今天我見過渾邪王,他病得真不輕,在床邊隻有他的小兒子呼屠烏籍照顧,呼屠烏絲在載歌載舞,而且從他目前的手段來看,渾邪王的病和他脫離不了關係。”須仆阿虎說道。
他還是有點眼力的,來一趟就能發現那麼多問題,他說的和陳湯所想差不多。
陳湯感到奇怪的是,呼屠烏籍有那麼孝順?不過他沒在其中糾結太多,問道:“呼屠烏絲找將軍你親自過來,他要做什麼?”
須仆阿虎說道:“他找我來是要告訴我,以後有任何消息都必須要對他負責,不用過問渾邪王,他是想取代渾邪王,甚至想做匈奴的單於。”
這個是必然的,陳湯也能猜到,他又問道:“他有沒有吩咐你做什麼?”
這下須仆阿虎有點不自然了,他顫抖地說道:“有……真的有。”
陳湯看他不自在的樣子,馬上問道:“他讓你做什麼?是不是要對朱顏不利?”
說完陳湯站起來,易夢冷哼一聲,拉著陳湯的手讓他坐下來。
“駙馬你猜的沒錯,他……他真的這樣想。”須仆阿虎渾身在顫抖,用顫抖的聲音說話。
果然如此,陳湯聽了後怒火衝天,呼屠烏絲竟敢對朱顏動手,就是觸犯了陳湯的底線,用力一掌拍在身邊桌子上,頓時就四分五裂,一堆木頭就散在一邊。
這又把須仆阿虎嚇的跳起來,他連忙在陳湯麵前跪下來,驚慌害怕地說道:“不……不敢……”
易夢輕聲說道:“你不要生氣。”
注意到還有易夢在身邊,陳湯怕她又會吃醋,勉強地笑了笑安慰一下易夢。
隻要是他認定了的女子,無論是誰被欺負,陳湯也會像剛才那樣,如果是易夢被欺負了,陳湯可能會更生氣馬上拆了渾邪王的皇宮。
“我沒事……好一個呼屠烏絲,我一定要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陳湯狠狠地說道。
然後陳湯也狠狠地看了須仆阿虎一眼,問道:“呼屠烏絲要你怎樣對朱顏不利?你打算如何去做?”
“不……我不敢對小姐不利,我也沒打算去做,他……隻是……隻是想讓我想辦法欺騙小姐,等小姐來這裏,至於呼屠烏絲想做什麼,我不知道。”須仆阿虎說道,
跪在地上的他,顫抖不停,衣服無風自動,生怕陳湯一個生氣,他的腦袋就好像桌子那樣四分五裂。
陳湯冷哼一聲:“呼屠烏絲好大的膽子,回去之後怎麼做你懂的?”
須仆阿虎連忙說道:“懂……我懂!”
陳湯又說道:“還有一件事,別讓朱顏知道我在這裏。”
如果朱顏知道他在這裏,不需要須仆阿虎欺騙也會趕過來見陳湯,不正中呼屠烏絲的詭計。
已經有易夢和霍去病了,他怕自己照顧不來,還有潛伏在暗處的黑衣人,陳湯不希望有太多人陷入這個漩渦裏麵。
“是的……我知道怎麼做。”須仆阿虎說道。
然後陳湯才說道:“好了,你先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