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你不會聽我解釋吧?”陳湯很尷尬地摸摸鼻子,不知道是笑好還是哭好。
“你的解釋以後再說吧,阿依曼公主你最好還是快放開我的夫君。”易夢淡淡地說道,兩個女子的目光就這樣碰撞在一起,擦出了火花,氣氛很緊張。
“不行……我不會放開,我想好了我要和大漢和親。”阿依曼嘴角上揚,她笑了,抱陳湯的手也緊了緊。
在最危險的關頭,都是陳湯出手救了她,拋開以前和陳湯的不愉快經曆,阿依曼認為陳湯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值得任何一個女子托付終生。
還有在易夢麵前,她還不想認輸,想賴死陳湯。
“太子在長安,如果阿依曼公主想和大漢和親,我幫你把和親的想法讓人送回去長安給太子殿下。”易夢說道。
“不……我要的對象就是大漢駙馬,他能做大漢的駙馬,自然也能做我們康居的駙馬,我想大漢駙馬你一定會答應的。”阿依曼笑道。
雙眸的目光落在陳湯身上,其中的柔情蜜意濃,無論是誰也能看出來,而且很難拒絕她。
“好了,別玩了!”陳湯也冷清著臉,硬是把手從阿依曼身上抽回來。
他不想讓易夢不開心,易夢和阿依曼站在一起,阿依曼完全沒有可比性,易夢在陳湯心裏才是最重要。
陳湯說道:“夢兒別生氣了,剛才我們真的說正事,在西域很快又有一場陰謀,幸好我們發現得比較早,再晚點可能危及大漢。”
事情的輕重問題,易夢還是可以分辨的,她沒有和阿依曼繼續鬥下去,緊張地拉起陳湯的手,問道:“你是不是又要去打仗?”
易夢目前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陳湯出征,隨時可能會一去不複返,她們幾個妻子在家不知道多麼的擔心憂心。
陳湯心裏一緊,輕輕摟住易夢的纖腰,想了一下才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不用打仗吧,就算要打也是和匈奴打,隻要我們有足夠的騎兵,應該能打贏。”
易夢說道:“我不管,如果你這次要出征的話,我要和你一起上戰場,就好像我們以前打太平道那樣跟在你的身邊,寸步不離。”
回想起打太平道的時光,易夢甚是懷念,已為人婦的她知道以前的時光將一去不複返了,但是她繼續強調說道:“我是聖上禦賜的女校尉,大漢曆史上第一個女校尉,你們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同樣能做到。”
她就是那樣要強的女人,她認定了的事情一定去做。
“瑤兒和清清,還需要你留下保護,另外會不會打仗也不一定,是夢兒想太多了。”陳湯能感受到來自易夢的愛意,心裏甚是欣慰。
“喂……你們也夠了吧,別把我看做是透明的。”他們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阿依曼在。
易夢雙頰微紅,然後就挑釁地看了阿依曼一眼,她仿佛是在說,陳湯愛的人永遠是我,你要靠邊站。
陳湯說道:“好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多謝阿依曼公主能告訴我這些,隻要公主你還在它乾城內,我就能保證公主你的安全。”
阿依曼的心一抖,她幽幽地問道:“你要走了?”
易夢說道:“阿依曼公主,你是高高在上的康居公主,和我們不合適,算了吧。”
當初和陳湯見麵,阿依曼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想不到情況逆轉得那麼快,作為公主要依靠陳湯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去處理。”陳湯說道,不再留戀太多。
陰謀的事情,要先告訴甘延壽,然後城外的那個部落,陳湯想了一個晚上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們。
阿依曼被就走,呼屠烏絲可能不知道是陳湯做的,但也屬於是打草驚蛇了,呼屠烏絲不可能不逃離,又和阿依曼聊了許久陳湯才英語呼屠烏絲應該要逃了。
“大漢駙馬……我真的很想嫁給你。”阿依曼鼓起勇氣說道。
西域的女子,比起接受儒家思想長大的大漢女子要大膽得多了,有些話她心裏是這樣想,口裏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不用顧忌太多封建禮節的問題。
易夢心裏暗道:“不知廉恥。”
陳湯像聽不到那樣,拉起易夢的手就說道:“我們走吧,嘉娜等會來照顧你。”
陳湯的態度,讓易夢很開心,回頭又挑釁地看了阿依曼一眼,依偎在陳湯身邊走了。
“大漢駙馬,我一定可以嫁給你。”阿依曼不是容易認輸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