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嫂子教訓的是。”霍去病又露出他的笑容。
“叫我嫂子就好,不用再叫公主。”劉清清說道,她雖是公主,很少在別人麵前帶架子。
在她嫁給陳湯之前,出出入入都有五個帶刀侍衛算是最大的架子了,以前的帶刀侍衛都留在長安,在陳湯身邊她越來越隨和了。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再把朱顏嫂子接回來。”盧宇突然想起在草原的風光,忍不住提起朱顏。
霍去病和劉清清都未曾聽說過,奇怪地看著陳湯和盧宇。
“朱顏是誰?夫君你又俘獲了一個美女的心?我猜夢師姐又要吃醋了。”劉清清依偎在陳湯身邊,咯咯地笑了。
“哈哈……老大果然是老大,剛剛把康居公主的心偷走了,原來在匈奴還騙了一個叫朱顏的嫂子。”霍去病笑道,給了陳湯一個你懂的眼神。
盧宇聽罷,驚道:“什麼康居公主?她是誰?”
四人互看一眼,都哈哈地笑了。
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霍去病趕緊道:“我先把康居公主的事情說出來,盧宇你等會給我們說一說朱顏嫂子是什麼回事。”
盧宇拍手說道:“沒錯,就這樣交換各自的情報。”
這兩個家夥相視而笑,嘰裏呱啦地把各自的故事說了一遍。
“原來朱顏就是她?夫君你真壞,當時我就說過夫君肯定看上那個匈奴少女,原來是真的。”劉清清聽得盧宇說了來龍去脈,第一時間想起了來它乾城第二天遇到的那個匈奴少女。
對照一下,沒有任何錯誤。
“我也不是故意的?”陳湯特尷尬地說道。
“不行……我這就想回去告訴瑤兒妹妹和夢師姐,你猜夢師姐會不會又吃醋?”劉清清笑道,那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應該……會吧!”陳湯說道,記得他和易夢說謊了,說是沒有勾搭任何匈奴女子。
“不過……那把金刀……我好像知道她是誰了。”劉清清精神一振。
“就那把金刀,我早就猜到朱顏在匈奴的身份。”霍去病也說道。
霍去病熟悉匈奴,劉清清知道的事情很多,隻有陳湯和盧宇如今還糊裏糊塗的。
“她的金刀……夫君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劉清清奇怪地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也別想先告訴我,我說過等我到了匈奴王庭,才想知道她的身份,接過她的金刀。”陳湯撓撓頭說道。
“老大不想知道,我很想知道朱顏嫂子是誰,回軍營去病你悄悄告訴我。”盧宇饒有興致地說道。
“好啊!”霍去病點頭說道。
“想不到我的夫君如此厲害,嗯……等夫君你接過金刀之後,我們大漢和匈奴可能會有數十年的和平,不用再打仗了。”劉清清說道。
聽到劉清清這句話,證明了朱顏在匈奴的地位非比尋常,這個和迷一樣的女人,陳湯對她的身份越發感到好奇了。
又聽劉清清說道:“你們的婚事,就算父皇也會點頭同意,大漢和匈奴的和平,不用再打仗,比起公主和太子、王子和親還要好。”
“不用打仗,就最好了。”盧宇首先說道。
陳湯他們三人又在一起聚了聚,宴席差不多結束了,甘延壽和周亞夫回來,再然後安排周亞夫在它乾城的住處。
陳湯先找人送劉清清回家,然後找周亞夫說了幾句話,一個對付張寶的計劃就這樣開始了。
張寶是一個存在的危險,隻要他還活著,陳湯的生活就過得不安心。
“老大你是說要和周將軍對付那個道人?”霍去病聽到陳湯的計劃,首先表示驚訝。
想起當初陳湯被張寶捉去東瀛,霍去病對張寶同樣的有仇恨,如今聽到陳湯想對付張寶,一下子他熱情高漲,熱血沸騰。
“有些帳,我是必須要和他算一算,我們先去找陳門的人安排一下。”陳湯沉聲說道。
陳以天在西域安排的陳門,一直為陳湯提供便利,要做大事當然少不了陳門的幫助。
還有周亞夫在,再加上他的“三清訣”,陳湯相信這次張寶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沒有老大就沒有我的今天,他敢對老大不利,我拚了性命也要為老大找他複仇。”霍去病用力地說道。
“還有我。”盧宇跟著說道。
“好兄弟。”陳湯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不過……老大你要小心點,我覺得事情太順利了。”盧宇憂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