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教訓得是。”卓不同哈哈笑道。
“那我就代替我家小妙音多謝二哥。”易夢跟著笑道。
“家父和丞相是數十年的好朋友,易夢姑娘是丞相的女兒,小妙音自然是我的侄女,都是一家人。”卓不同很會拉關係,一下子把陳萬年也拉成是自己的家人。
陳湯聽了隻是笑笑,然後說道:“夢兒你準備一間最好的房間給二哥,都夜了二哥應該不會回去吧?”
卓不同說道:“正打算麻煩妹夫你一個晚上,哈哈。”
易夢點頭說道:“好,我為二哥去做準備。”
把小妙音給了陳湯,易夢他們三人就離開了。
陳湯抱住小妙音,又和卓不同聊著天,現在卓不同對陳湯的態度客氣了許多,作為商人他不知不覺的對陳湯說上了奉承的話。
不知不覺就是晚上,陳湯被劉清清和樂瑤霸占了,三個人大戰了一個夜,然後兩個美女才心滿意足地入睡。
第二天早上,卓不同和陳湯一樣起得早,因為昨天帶來的東西並沒完全放好,卓不同根據自己的喜好指揮下人擺放。
看到陳湯來了,指揮權就回到陳湯手上,兩個笑嗬嗬的過了一個上午,談天說地。
如果不是甘延壽過來找陳湯,陳湯還把都護府的事情忘記得一幹二淨。
“甘兄你來找我,是不是那個康居的女人要求我了?”陳湯笑著問道。
“那些康居人當真目中無人,怎會那麼快求駙馬,而且他們居然在都護府住下來,在大廳紮了一個帳篷,把我們都護府看做是什麼地方?”甘延壽很不滿意康居人。
“嗬……原來他們真的想長住下來,這樣就好玩了。”陳湯的玩心讓她惹起來了。
“不過那個女人一直吵鬧要我們送飯給她吃,下官命令所有人不得理睬他們,而他們又不敢走出都護府,多解氣。”甘延壽笑道。
他都將近四十歲的人了,玩心和陳湯的一樣濃。
“那甘兄過來找我,為了什麼?”陳湯問道。
“是那個小王爺,呼屠烏籍要求見駙馬,下官請駙馬過去看看。”甘延壽說道。
“原來是他想見我,又不親自來求見,不過也罷了,我去走走吧,看他有什麼要求。”陳湯也沒有多大架子。
“依下官所想的,呼屠烏籍是怕自己離開了,康居女人趁機偷跑。”甘延壽又笑道。
這個分析得很有道理,陳湯跟著笑了。
“原來是甘大人來了。”住在陳湯家裏的卓不同看到了甘延壽,自然而然地過來打招呼。
“卓掌櫃也在這裏?”甘延壽回應說道。
“昨天來的,既然甘大人也在,我在此拜見甘大人,等會就不親自上門叨嘮了。”卓不同笑道。
他們兩個大人物,在西域都是那種輕輕跺腳,就能引起恐慌的人,一見麵又客氣了好一會。
“我和甘兄去都護府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先走了,二哥在我這裏就當是回家那樣。”陳湯說完,就和甘延壽去了都護府的。
在都護府門前的街道上,霍去病帶上一百多士兵守在這裏,呼屠烏籍規規矩矩地等待。
呼屠烏籍不像康居女子那樣搭帳篷,晚上的時候住在客棧裏麵,白天了就命人在都護府門前搭一個草亭盯著都護府,他就不相信康居女子會在裏麵躲一輩子。
因為他們是匈奴人,又有霍去病在,它乾城內沒人敢對他們怎麼樣。
“老大你來了。”霍去病看到陳湯,首先說道。
“那個什麼小王爺不敢亂來吧?還辛苦你了。”陳湯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
“他哪敢亂來,一直都很乖,哈哈……”霍去病笑道。
“聽說他想見我,我過去看看吧。”陳湯又點點頭,走過去。
“大漢駙馬,你終於來了。”呼屠烏籍看到陳湯,竟然有一絲喜色。
連忙走到陳湯身邊,他停頓了一會,居然向陳湯跪下來。
這個動作來得太突然了,陳湯還沒反應過來,隻見呼屠烏籍就抱住陳湯大腿,說道:“求求大漢駙馬你幫助我……”
為了一個女人,作為小王爺的他竟然跪求陳湯,這個也太誇張了吧。
“做什麼的?鬆手。”霍去病一點情麵都不給他,拔出刀就要動手。
呼屠烏籍才嚇得鬆手,但是不站起來。
匈奴人都奇奇怪怪的,陳湯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