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讓她們說,要你親自告訴我。”易夢說道,可見她的要強。
“好吧,我說。”陳湯隻得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當然過程省略了很多,例如說和秋荷成親了的事情他不敢說出來,還有和張桐倚的關係也被他略過了。
因為事情很多很長,易夢聽的過程中又提出她的疑問,等到陳湯說完後都差不多是中午了。
“就這樣?”易夢聽完便說道。
“也就這樣了。”陳湯好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等待來自易夢的懲罰。
“狐狸精竟然也走了,她走了最好,她永遠別回來,否則她死定了。”易夢冷冷地說道。
最初認識的易夢,是一個冷刀差不多冷的人,被陳湯用柔情暖化之後才有今天的笑容,突然又恢複以前的模樣,陳湯還有點怕怕的。
“對啊,她都走了,夢兒你別計較了好不好?”陳湯弱弱地問道。
“不行!”易夢一口回絕。
又提起秋荷,看到陳湯的憂傷,易夢如何看不出來陳湯對秋荷的想念,很快她的心又軟下來,柔聲道:“她如此無情,不顧你的感受而棄你而去,你竟然對她朝思暮想,忘了她吧。”
“夢兒你能不能忘了我?”陳湯突然問起這個。
“不能!”易夢想也不用想,就回答了陳湯的問題。
“我的答案和夢兒你的想法一樣,就是不能。”陳湯隻能如此說道。
“我不管,短箭我一定會還給他的。”易夢把短箭收起來,又倒在陳湯懷裏。
“唉!”陳湯根本不知道如何說服易夢,也不知道怎麼去說服秋荷。
女人是記仇的動物,女人的仇恨,能夠記上一輩子,可能是下輩子也沒辦法化解,陳湯隻能夠頭痛啊。
“哼,如果你覺得我不應該繼續和狐狸精作對的話,我就回去長安,帶小妙音回去。”易夢淡淡地說道。
“你敢走?我會鎖住你不給你離開。”陳湯抱著易夢的雙手緊了緊。
“我不會走,永遠也不會走。”聽了陳湯的話,易夢搖頭說道。
停頓了一會,可能在聽陳湯講關於秋荷的事情中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易夢又問道:“你和張桐倚是什麼關係?”
陳湯的心一個顫抖,差點跳起來,想不到易夢的心思如此細膩,竟然能想到陳湯和張桐倚的關係,這個禁忌上的問題陳湯一直不願意說出來,就是怕身邊的人受不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張桐倚就等於是秋荷的母親,和徒兒那樣了,和師父也那樣,這個年代的人如何能承受。
就好像楊過和小龍女,一直被郭靖和黃蓉嫌棄那樣。
“沒,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陳湯連忙搖頭。
事到如今,陳湯隻能夠打死不承認。
“我不相信,肯定有關係,我知道了……”易夢的聲音突然提高幾分,“肯定是你和張桐倚那個老女人鬼混,秋荷我知道了才會跑的,然後張桐倚也離開,一定是這樣。”
陳湯一愣,這個可能他沒想過。
萬一張桐倚告訴了秋荷他們的關係,秋荷承受不了跑了,張桐倚也跟著跑了,不是沒有可能。
這個年代的思想,陳湯隻能夠重重地唉了一聲,太封建了。
“沒有!”陳湯還是不承認。
“一定有,張桐倚都那麼老了,你也能亂來,我……我……”易夢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看到妻子的生氣,陳湯心裏麵一軟,柔聲說道:“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你這是承認了?”易夢問道。
“好像……是吧……”陳湯低下頭認錯。
“我……唉……我就知道你花心,還是愛上了你,張桐倚都三十多歲的人,也會和你……”易夢完全說不下去,淚水忍不住落下來。
她又說道:“我怎會愛上你,又離不開你,唉……”
“夢兒你是原諒我了?”陳湯驚喜道。
“我能不原諒?難道像秋荷那樣一走了之?”易夢無力地說道。
“你想走,我還不給你走,否則我死給你看。”陳湯堅決地說道。
易夢的心也跟著軟了,輕輕地唉聲歎息。
把應該交待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陳湯隻覺得心很輕鬆。
到午飯的時間,陳湯吃飽喝足之後,打算去都護府那邊逛逛,突然看到一個都護府的官員匆匆忙忙來了,在門外求見陳湯。
“駙馬,甘大人有急事,想請駙馬去都護府,一定要快。”那個都護府的官員心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