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軍營,張桐倚回去她獨立的帳篷,陳湯去找霍去病。
軍營的士兵大多已經睡下,打了一個下午他們累了,陳湯小心翼翼從各個帳篷旁邊走過怕吵醒他們,又左右看了看軍營,心裏感慨萬千。
想起當年剛剛穿越來這裏,自己還是一窮二白就被楊文山領回去樂家做護院,到如今成了駙馬、關內侯、西域都護府副校尉,還可以領兵去打仗,身邊美女妻子很多,感覺所發生的一切和做夢差不多,也好像是看電視劇吧。
這種千萬中無一的事情就這樣發生在陳湯身上,到如今陳湯也不全然覺得是真實,好像一個幻覺。
“老大你找我?”霍去病看到陳湯便問道。
“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我們到帳篷裏麵說話。”陳湯說道,
陳湯和霍去病都是軍中主將,他們有獨立的帳篷,兩人進入霍去病的帳篷,裏麵亂七八糟,陳湯心想自己的好像也差不多。
“不知道老大你要問什麼?”霍去病簡單整理出一個可以坐人的地方便問道。
“去病你知不知道休屠王是誰?好像是匈奴人。”陳湯問道。
在楚子健死之前,他提到過匈奴會為他報仇,在同時他也說起什麼休屠王,陳湯猜想應該是匈奴的某一個王,正是楚子健背後的人,但是楚子健說休屠王會為他複仇,陳湯便留下一個心眼。
陳湯對匈奴的認知,就隻有一個呼衍化而已,休屠王是誰他不知道,唯有求助和匈奴打過仗的霍去病,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楚子健是霍去病親手斬殺的,楚子健最後一句話霍去病當然聽到,聽到和匈奴也扯上關係霍去病挺吃驚,不過楚子健還是被他殺了,這樣的人留下來也沒好處。
聽陳湯主動提起休屠王,霍去病說道:“老大是不是在想楚子健死之前最後一句話?”
陳湯點頭說道:“不錯,楚子健也算是賣國賊,他和匈奴人也有關係,說不定楚子健就是匈奴安排在西域的人,如今楚子健死了匈奴的什麼休屠王應該會為他複仇,西域豈不是要亂。”
西域這個地方山高皇帝遠,自然環境複雜多變,但西域毫無疑問又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人口眾多,適合放馬牧羊,商業繁榮昌盛,所以大漢才會緊緊將西域掌握住,匈奴更不會放過。
霍去病說道:“匈奴人敢來,我們就敢打,我從來不害怕匈奴。”
他打過匈奴,也很有血性,盡管有時愛開玩笑,說起正事特別認真的。
匈奴每年多次侵犯大漢邊境,燒殺搶掠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家庭,霍去病是親眼見過匈奴掠奪的情況,對匈奴人有的隻是憤怒,甚至是來到西域後想起當初和匈奴打仗的往事他便熱血沸騰。
“我們都護府這些人要打匈奴不容易啊!對方人強馬壯。”陳湯感歎說道。
“我明白了,明天我就找人去送信給周亞夫大將軍,讓他準備帶兵到西域幫忙對付匈奴,還要把我們的大炮帶過來。”霍去病清楚陳湯的心思。
“沒錯,我們如今隻有依仗周亞夫大將軍,另外我還想知道休屠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陳湯又看了看霍去病,這個問題霍去病還沒回答。
“休屠王在匈奴的地位不低,他是匈奴致支單於的弟弟,匈奴的製度和我們大漢的有點不一樣,休屠王作為匈奴皇室的人被分封在匈奴西南的一帶,我就是我們西域北方等地區。”霍去病說道。
也正是和休屠王的封地比較接近,休屠王才有機會和楚子健狼狽為奸,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自然而然的做起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可以說休屠王盯著西域地區許久,所以才輔助楚子健在西域建立屬於他的勢力範圍,通過楚子健來控製西域,楚子健被陳湯徹底拔除,休屠王應該很生氣。
霍去病又說道:“楚子健說過休屠王會為他報仇,我想休屠王會這樣做,隻希望周亞夫將軍能夠盡快趕過來才好。”
陳湯苦笑搖頭說道:“如此一來我們就不應該除掉楚子健。”
霍去病想了一會也搖頭說道:“老大這話不能這樣說,除去了楚子健就等於把休屠王在西域的一切拿掉,休屠王之前的布置都沒了,他要想得到西域必須另外再安排人,一來二去的沒有十來年時間是很難從卓家手下奪取西域的生意。”
聽他分析的不錯,陳湯點頭讚同說道:“還好我們能識破休屠王的詭計,如果任由楚子健如此下去,過不了幾年西域有可能會落入休屠王手中,也不算是做錯吧。”
霍去病也輕輕點頭,然而他眼珠一轉,臉上掛有淡淡的笑容,他驚喜地說道:“老大我想到一個方法,但是不知道可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