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離開卓不同所在的延城,到了下午時分陳湯便回到它乾城,一到家就看到等待的盧宇,後者說是陳門的情報網有消息回來了。
陳湯連忙取過來一看,都是楚子健在西域作奸犯科的證據,陳湯看完後不得不感歎這個家夥手段之高明,還有自己情報網的速度。
原來楚子健在五年前就成了西域最大的馬賊頭目,掌握著西域人數最多的馬賊隊伍,因為他很有錢所以他建立了一隊騎兵,根據大漢的法律私自擁有軍隊已構成造反的罪名,他在西域毫不在乎這些。
罪名遠遠還不止這些,在這些年來西域發生了三十多起商人被劫的事件,丟失了數不清的價值連城的寶貝,所得來的財富比得上大漢好幾年的國庫收入,而搶劫的馬賊正是楚子健麾下,這些被他掩飾隱藏得極好。
陳門的情報網像一張網一般覆蓋在西域各個地方,自然也把楚子健的消息網住,一般人打聽不到的情報逃不過情報網的網羅,信息的傳遞速度也是極快,陳湯不由得佩服自己的才能,因為陳門的發展藍圖是陳湯畫出來,至於執行才是陳以天做的。
“上麵的內容我也看過,楚子健不是商人而是一個大奸商,他所做的事情可以說人神共憤。”盧宇在一邊說道,他是嫉惡如仇的人,看清楚楚子健醜陋的麵目恨不得帶兵殲滅那些馬賊。
“這種人會有報應的,我這就去找甘大人給他送去報應。另外陳門的兄弟也辛苦了,你代替我獎賞他們,如果不夠錢就問我要。”陳湯說道。
“那麼冷的天氣,兄弟們送信都凍壞了,我已代替老大找人招呼著他們,錢我還有點。”盧宇點頭說道,陳湯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很好,我先去找甘大人,你回去軍營吧,如果有消息再來通知我,另外又找一個兄弟去延城告訴卓家的卓不同可以動手了,如果卓不同不相信你們就說是我吩咐的。”陳湯說道。
剛剛才從延城的卓家回來,陳湯想不到陳門的速度如此說之快,不得不又找人去告訴卓不同動手的事情。
到了都護府,等門外守衛通傳後又是甘延壽出來迎接陳湯,陳湯給了甘延壽關於楚子健的證據,甘延壽看完震驚不已。
“原來這些年來的懸案都是楚子健做的,死了的商人,不見了的財物全是楚子健一人所為,他……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甘延壽驚訝地說道,把寫在紙條上的證據用力拍在桌麵上,震得桌子上茶杯輕輕一跳。
“楚子健沒有卓家如此厚的根基也能在西域打出一片屬於他的天地,私底下的手段不會太光彩,他懂得抹去自己的證據,甘兄你們發現不了而已。”陳湯淡淡地說道,一個為了自己的功名和利益,敢用自己女人為代價的人,好不到哪去。
“可是……駙馬是怎麼發現?證據是真的?”甘延壽抬頭問道,在他的心裏對陳湯依然存在幾分懷疑,因為證據是陳湯拿出來,真真假假也隻有陳湯才知道。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甘延壽質疑,陳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我還不至於陷害他,也正如師父之前說過的,要對付他根本不需要證據,隻要把他捉住就不怕沒有證據,甘兄你可以不相信我,隻要你敢和我做就好,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承擔。”
陳湯相信張桐倚,既然張桐倚說過楚子健就是那個渣男,他肯定就是渣男,還有楚子健多次追殺他已可以說明楚子健不會是什麼好人。
畢竟楚子健在西域有一定身份,甘延壽才會不敢相信陳湯,這下被陳湯直言不違不禁臉紅,然後才說道:“駙馬說的是。”
陳湯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我剛剛從延城的卓家回來,我也是卓家的人甘兄應該知道,我和二哥卓不同談過了,他有能力接楚子健的生意避免春天西域的動亂。”
之前甘延壽也說過隻要有人能穩定好西域的經濟,就算沒有證據他也敢對楚子健動手,在西域唯一有這個資格的人就隻有卓不同。
甘延壽咬咬牙說道:“駙馬說要動手便動手,下官就和駙馬去冒險一把,不管楚子健是不是馬賊的頭目,也不要讓他再活在西域。”
陳湯執意要如此,他不敢反抗,又對陳湯給出的證據什麼的半信半疑,猶豫到最後一口答應下來。
“很好!甘兄你先把楚子健的罪證以最快的速度送到西域其他國家的皇帝手裏,明天開始打壓和楚子健有關係的人,然後就出兵直接攻打楚子健。”陳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