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之前陳湯先去找甘延壽,說是明天商量西域其他馬賊的事情,得到甘延壽的答應陳湯才回家。
第二天陳湯又去找張桐倚他們,張桐倚一見麵就冷冰冰地說道:“可以對付他了?”
陳湯說道:“我找過甘兄,我們現在去都護府。”
張桐倚輕輕點頭,居然轉身看了看秋荷和巧兒,搖頭說道:“你們不需要跟過來,我和陳湯去即可。”
秋荷說道:“徒兒要照顧師父。”
張桐倚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們在客棧好好休息,或者去陳湯家裏走走,在它乾城我們不會有危險。”
吩咐完了兩人走出客棧,張桐倚跟在陳湯身後輕撫小腹,最後輕輕地歎息,有一件事她一直沒辦法鼓起勇氣和陳湯說,如果陳湯知道了恐怕會不顧一切要迎娶自己過門。
到了都護府的大廳,甘延壽放下今天所有公務在等待,看到陳湯來了他馬上行禮然後請陳湯到大廳坐下,奇怪地看了看張桐倚,笑容滿臉。
“今天我來找甘大人是要為甘大人解決西域所有馬賊的危害。”還沒等他們說話,張桐倚首先說道。
“恕在下直言,自從姑娘你遇到駙馬以後,這西域最大的馬賊算是沒有了,不知道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甘延壽不解地問道。
包括之前陳湯也提過關於馬賊的事情,但是甘延壽認為隻要張桐倚的馬賊沒了,西域基本沒有如此強大的馬賊敢橫行霸道。
“不知道甘大人對西域的馬賊知道多少?”張桐倚問道。
“我掌管西域都護府十多年,西域的所有我基本知道,馬賊的多少自然清楚。”甘延壽說道,不清楚張桐倚為何有此一問。
“甘大人對西域比我們任何人都要熟悉,但是馬賊不一樣,我做過馬賊首領,對於西域馬賊的情況我知道的會比甘大人你知道的多許多。”張桐倚平淡地說道。
“姑娘說要助我解決馬賊問題,不知道姑娘你是要解決什麼馬賊?”甘延壽又是不解地問道。
“大人你人認不認識西域一個姓楚的人?”張桐倚問道,從坐下來開始她就筆直冷淡地坐著,沒有任何表情所給甘延壽一種奇怪的感覺。
“姓楚的人,姑娘是說楚子健?”甘延壽說道,這個人能從甘延壽口中說出來,他在西域似乎頗有地位。
張桐倚聽罷身軀微微一震,她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但陳湯能看到張桐倚的變化輕輕搖頭,心想:“楚子健應該是那個男人,那個渣男。”
“就是他,西域最大的馬賊就掌握在他的手裏。”張桐倚狠狠地說道。
能夠調用數量龐大的馬賊攻打寨子,又能用駿馬裝備的騎士來追殺陳湯等人,那個楚子健在西域的勢力不是一般的小。
“不可能,楚子健是西域最大的商人,十多年前我來西域他已在西域,他和我們一樣是漢人,我大漢的東西能賣到西域各個國家全靠此人在西域的經營,他怎麼可能是馬賊。”甘延壽不敢相信地說道。
楚子健在西域真的很有地位,可以說是西域第一大漢商,西域不少商人能發家致富少不了此人在西域建立的勢力,不過大漢第一土豪還是卓王孫,楚子健還做不到如此地步。
可惜楚子健是渣男沒錯,還是張桐倚的仇人,心術不正的人在暗地裏肯定有不少壞心思,甘延壽等人不知道而已。
“我相信師父的話,甘兄可能還不知道,我曾多次被楚子健的人追殺,差點回不來。”陳湯苦笑說道,向坐在對麵的張桐倚看過,後者的憤怒陳湯能看出來。
陳湯本想抱住張桐倚安慰一下她,可惜這裏不適合,他多麼懷念在天山下麵的時光。
“什麼?駙馬能否說清楚經過?”甘延壽聞言被嚇了一跳,楚子健竟敢對陳湯動手,這件事追究起來非同小可。
“事情說起來可長了……”陳湯也不做保留,把楚子健帶領眾多馬賊攻打張桐倚寨子的事情說出來,將雪崩以後的事情簡單化,又簡單地說了之後的追殺。
聽陳湯說動有板有眼,甘延壽清楚陳湯性格不是那種空口說白話的人,其中內情恐怕不小。
“駙馬的話都是真的?”甘延壽問道。
“千真萬確,我可以保證楚子健不是好人,西域的水太深可能甘兄還摸不到底。”陳湯點頭說道。
“那駙馬你們打算如何對付楚子健?”甘延壽問道,事情給他的震撼太大他一下子沒有主意。
“我要他一無所有。”張桐倚先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