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利用張桐倚對愛情的見解,還有善心騙過張桐倚,好讓張桐倚放過他,毫無疑問男人的目的達到了。
這下陳湯明白張桐倚性情大變的原因,他問道:“你在西域建立馬賊殺人放火,其實是也為了追殺他?”
張桐倚點頭說道:“正是如此,我知道當年的事情過後他就在西域不回去大漢,他在西域做生意越做越大,西域許多國家部落都和他有生意關係,我要通過我的手段讓他知道我要複仇,我要剝奪了他的一切,殺光任何和他有生意來往的人。”
仇恨很可怕,有仇恨的女人更可怕,張桐倚就是有仇恨的女人,為殺了男人複仇,張桐倚不惜殺人放火,不惜被西域百姓唾罵,她也要做成她的目標。
終於知道張桐倚變化的原因,陳湯忍不住歎息,又抱緊這個可憐的女人,心想如果可以的話以後要好好對待她,永遠不要讓她再受苦,十多年來她受的苦夠多了。
“我應該早點來西域才對,我想要找出他為你複仇很容易,如果我能早來你就不必要如此辛苦。”陳湯說道,在她臉上的淚珠輕輕一吻,她沒有反抗。
“我的仇我更希望可以自己報。”張桐倚搖頭說道,“後來他勾搭了西域大部分馬賊要來把我捉走,我提前知道他的計劃,不想讓你和秋荷也犧牲,先把秋荷許配給你好讓你保護秋荷安全,又讓你帶走秋荷永遠不要回來,如果你們聽我的話離開寨子,不會發生現在的事情,我死了也就算了。”
“秋荷是你的徒兒,她知道你有危險不會離開,如果知道你遇害可能不顧一切為你複仇,你應該早說出一切讓我們幫助你,可是現在說這些也晚了。”陳湯擺擺手說道。
“我對不起你。”張桐倚低頭說道。
“你沒有對不起我們,你隻是想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他沒死,我們能離開,你的仇我們一起報,你要剝奪他一切我能為你做到,最後他的性命我交給你處置。”陳湯說道。
“如果我們能出去,我全聽你的。”張桐倚說道。
“這樣才乖!”陳湯一直皺著的眉頭終於展開,手指抹去張桐倚臉上的淚珠淡淡笑了。
聽他說自己乖,成熟的張桐倚羞得低下頭,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有了變化。
“那我們的關係怎麼辦?”張桐倚問道。
就他們如此狀態,該看的幾乎都看了,又抱又親的,張桐倚對陳湯寄托了她的感情,她還沒點頭說和陳湯在一起,內心早已有在一起的想法,奈何倫理道德阻礙他們的步伐。
“隻要你願意,你能和秋荷一樣。”陳湯說道。
和秋荷一樣,就是和陳湯成親做陳湯的妻子,張桐倚心想好一會搖頭說道:“不……我不能這樣,我是秋荷的師父。”
陳湯說道:“那又如何?師父而已又不是母親,沒有血緣關係,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我不在乎閑言細語。”
嘴在別人身上,別人要怎麼說就怎麼說,陳湯這種樂觀的人真的不在乎。
“還是不行,我不同意,你能不能放過我?”張桐倚帶有哀求的意味說道。
“唉!師父你何必呢。”陳湯要放過張桐倚,稱呼也改變了。
“不要……”張桐倚又舍不得陳湯放開自己,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勇氣,頭一仰就吻上陳湯的嘴唇,陳湯想不到張桐倚會主動,送上門來的吻陳湯哪會放過,馬上回應張桐倚。
吻到最後張桐倚都忘情了,陳湯又不知道她是從哪裏來的理智,竟然能推開陳湯坐在陳湯身邊哭了。
“桐倚!”陳湯的稱呼又變回來,雙手輕摟張桐倚,他盡量地溫柔。
“我們怎會落得如此地步。”張桐倚搖頭說道。
“情這種東西最難說明白,要說為什麼我也說不出來。”陳湯輕輕搖頭。
“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張桐倚問道。
“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你和秋荷一樣。”陳湯又說道,他從來是一個博愛的人,特別對美女博愛。
“我……我做不到的,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時間考慮?我怕,我真的很怕。”張桐倚顫抖地說道。
違反了道德的事情,她腦子裏封建的思想接受不了。
不僅是張桐倚,就是陳湯家裏大大小小的美女都不能接受,在這個年代唯有陳湯和陳以天覺得無所謂。
“好!”陳湯說道。